在火堆旁站定。
漆黑的林子里渐渐走出来三个人。居左的身长九尺有余,身形枯瘦,双臂过膝,一身灰色布衣长衫,斗笠遮面,背着一把重刀;居右的身长八尺,一身紫蟒袍子,魁梧非凡,头发花白,腰间一口银鞘宝刀。
居中的人身长不足七尺,老态龙钟,眼睛半睡半醒,伛偻着身子,服一身寻常庄户人家麻布衣衫,里面罩着棉袄,将双手袖在胸前,慈眉善目,身上却无兵刃。
北鹤行看到居中那人时,额头上沁出汗水来,眉头紧锁,不自觉的身子便僵硬起来,不敢腾挪半分,良久说不出话来。
“师——”
“北鹤行!”居中的老头打断了北鹤行,“往日你怎么为非作歹,老夫权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咳咳——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麟池生事。事已至此,还不悔悟。”
“师父,无须跟他废话。”左侧的刀客开口说道,“待弟子将他擒来交由师父处置。”
说罢,抽出背后那把矩形的重刀,一声长啸,直取北鹤行而来。
北鹤行金刀叮叮作响,骤然飞出,也飞身而出。
正是:
生身父母难报恩,授业传道荡然存。
传闻侠客不留行,江湖恩怨处处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