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靠在椅子上,轻轻的点了点头,心中还是很看得上眼前的年轻人,明知道输也耐着性子不撞个鱼死网破,这是一种对长者的敬重,更是一种耐性,在这样的年纪还是很少见,看来陆老二养了个好儿子啊。
“这经商也就和这盘棋同样的道理,我有我的套路,你有你的底线,能不伤和气赢一盘棋的人,能做对手也能做老友,商人看重的是什么,不是尔虞我诈,不是你死我活,是利益。”说着话看了一眼认真听的陆家小子,接着说道:“就跟着下棋一样,其实最难的棋局不是赢,而是输。”
说完话站起身子,直了直腰板。陆清远也跟着站了起来,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谢老先生点拨后生小子。”
“点拨谈不上,小子合我胃口,才扯上几句闲话,老夫我一直认为缘分这东西是上天给的。”看了一眼这陆家小子,接着身子向前探了一探低声说道:“遇见狗乱叫,打它一棒子,那畜生就长了记性。但是如果是狼,只能打死,这畜生记仇。年少就该有年少的血性。”
说完话老者将茶壶里几经凉了的茶水泼在马路上,面向对面德兴合骂道:“怎么着杨进才,你他娘的还没听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