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请陈抟去作法事。陈抟说自己已经不再去给人看风水。李南山却不依,说那个死去的人是他亲戚,拜托他给个面子。
陈抟见他死缠硬叫,又叫汪小波去做说客,只好同意,但有一个条件,一定让我作陪,我觉得十分好笑:“凭什么要让我陪你?你自已得好,还要将我叫上。”
他便对汪小波说:“如果张校长不去的话,我也不去。”
我只好答应随他一同前去。
我骑着自行车带着他,在李南山的陪同下来到了死者的家。
死者是个七十岁的男子,说是早上去安阳河给自己家养的猪弄猪草的时候,一头掉进了安阳河,淹死了。冬季的安阳河水量极小,他长得又高又大,水根本就淹不过他的小腿,何以会致死?他家人便觉得蹊跷,说说不定是遇到了水鬼,被水鬼缠住了。
自从安阳河了建了安德曼桥后,关于水鬼的传言就已经很少了。不过,安阳河经历了多次劫难,屈死的、淹死的人不少,到底是不是被鬼缠住了?大家把探寻的眼光都投向了陈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