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有好多学生受伤了。
虽然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是无关痛痒,但对于茅野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无法置之不理的事。自己为什么要成为警备员,明明可以领着高位能力者的补助金舒舒服服地在这个能力者至上的学园都市过着轻松自由的快活日子,却在这里做着每天都会把身体累垮的工作,而且有时还会有生命危险。
她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可能是因为太投入工作了,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但她觉得为人父母是高尚的,能值得挺起胸膛的。只要看见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在得到她的帮助后露出开心的笑颜后,就会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游荡。
但她本人从没有从父母那得到任何的爱与关怀,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哀伤的是,最开始的记忆也仅仅是从研究所开始的,和与自己相同状况的伙伴们一起生活,然后再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直到只剩下自己。
“(想些过去的事也没用…………)”
有些事是不得不去做的。如果问人生有什么意义的话,那个意义………………
“…………就在现在!”
玩偶被丢回到桌上,翻了个身子,重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