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人何来如此自信?若非陶某所握兵权可怜,难不成便有十足把握?”陶义一脸惊奇道。
卓阳起身背手而立,微微轻笑道:“非也,将军占其三,十足把握任谁也难已笃定,故而其中变数再占一成!”
“卓大人好气魄!不过空言又何以信服?”
“将军可知我越河十七骑?”
“听闻他们皆身怀绝技,且麾下骑兵个个以一挡十?卓大人是说~是说……”陶义越说眼睛瞪得越大!
“传言多少有些许夸大,但战力着实不凡!此外,陶兄以为,卓某所携家书仅你一家?若是廖、奇二位千户,同几位佰长于西城发难。再有你陶营尉、陈千户大开东门,放我越河骑兵入关呢?”
卓阳一番话听得陶义两眼发光,思虑片刻道:“将士们多为被迫投军,加之郝文岭亲信、部下歧视,已有反心,而今卓大人倒是聪明,火上浇油,直接促反啊!大人也不怕陶某上禀郑之权,那可是首功!”
“我相信陶兄不会!”二人相视而笑,相约于次日凌晨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