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徐州牌印,向后倒退数步,对着榻上的陶谦恭敬一礼,急言道:“刘备虽是汉室苗裔,但是功微德薄,为平原相尚且惶恐,代理青州牧也尽失其地。”
“如今为共抗袁绍之军锋,方才来徐州相助御敌,公现出此言,莫非怀疑刘备有吞并之心耶?”
“备心中若有非念,皇天不佑!”刘备震言而道。
见刘备如此态度,陶谦也有些焦急,再三相让,言道:“此老夫之实情也!”
“咳咳……咳咳……”
突然,或许是过于焦急,陶谦忍不住再次猛烈咳嗽,甚至再次喷出一口肺血来。
众人见状,连忙想要上前安抚,却被陶谦止住。
只见陶谦强挺着身体,双目直视着刘备,继续言道:“玄德公也见到了,老夫如今已是病危笃亡,朝夕难保,万望玄德公可怜汉家城池为重,受取徐州牌印,如此老夫死亦瞑目矣!”
刘备却是再次摇头,仍旧不敢收受徐州,却反而转目看向堂中的陶商,言道:“使君身有子后,何不将徐州传之?”
听到刘备提议将徐州传给陶谦自己的孩子,房间之中,包括陶谦自己在内,都被刘备的谦逊礼让给叹服了。
尤其是房中的当事人陶商,更是眉目一挑,目中含光的看着刘备。
其眼神中,既是对刘备的大度感到佩服,又是对自己掌控徐州的期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