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十不存三,只能支撑大军最多四天了。”邹丹说道,将大火焚粮的损失情况悉数禀明。
“公孙绰误我大军!”公孙续怒喝道,心中惋惜不止,今天他的攻城大军就差一点就能攻下城头,彻底破城了。
都怪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让一切都功亏一篑,不但没能攻下蓟城,而且还将大军陷入险地。
大火焚烧的不止是公孙瓒的军粮辎重,还焚烧了公孙瓒的大军军心。
此时大军的军心已经低落到了极点,所有人都惶惶无比,若再强行攻城,恐怕会引起哗变。
见帐内人人唉声叹气的样子,公孙越第一个出列跪拜,向公孙瓒请罪道:“大哥,绰儿疏忽防范,以致大军粮草焚失,挫败军心士气,此乃重罪,我愿以死承担疏于管教之罪,请大哥降罪!”
公孙绰乃公孙越之子,公孙越乃公孙瓒之二弟,彼此虽是亲属,但是重罪难消,公孙越知道事情必须有个交代,公孙绰已经死了,他必须站出来承担一切罪责。
公孙瓒看着公孙越的动作言语,心中虽是愤怒,却又十分悲戚,叹言道:“二弟,绰儿已经及冠成年,他的罪过不该你来承担,且绰儿已经丧命蓟城城头,再去追究他的罪责已是无用。”
“大哥,话虽如此,可此时军中,人心惶惶,哗变成势,若我承罪而死,可镇军心呀!届时可趁着军中尚有余粮,大军再攻城池,可一举破城,城中有足够粮草供给大军使用!”公孙越再说道,想用自己的死亡,来稳住大军心态,防止士气破败、军心不忿。
若能以他公孙越一人之死,能够稳住军心再破蓟城的话,则他的死,也就足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