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可拿走。”
萧衍垂下眉眼,片刻后又抬起,“姑娘的调方也算是难得之物,为何轻易相给。”
靖宁漫不经心摆手,“不是什么难得,我亦不曾将它视为私有物。”说着便往外迈槛而去。
身后萧衍望着那抹清丽背影走远,复又看了手中薄薄纸笺,清冽如泉,“倒是好字。”
越往大堂走,越闻得那浓浓酒香,靖宁是好酒之人,闲暇极爱自己酿酒。许是品过不少好酒,又酒量极好,一般酒楼所卖显少能入得她眼。
午后的十锦斋少了几分喧闹,稀疏地坐着几桌客人,含笑着煮酒轻谈。
到掌柜面前,将另一份交与他,“我下午还有些事,麻烦掌柜派个人将这给老先生送过去。”
掌柜想起,“姑娘,老先生今早支会了府中人来,说是今儿如果看到姑娘,便与您说一声,老先生今日有重要的客人拜访,会闭门一天,还请姑娘见谅。”
“重要客人?”靖宁莞尔,“那好,我明日自己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