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陪我喝两口吧?”
姬政摇了摇头,“五年里,若非公务,我滴酒不沾,起初是因为手腕的伤,后来干脆就戒掉了。”
“伤?”张循一把抓起姬政的手腕,借着营火,看到了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张循轻轻抚摸着姬政的伤疤,心疼不已的说道:“现在好了么?还会疼么?”
姬政摇头,“不疼了,只不过武功基本废了,最多只能舞剑,劈砍之类却全然使不出力气。”
张循抓住姬政的手腕,久久不肯松手,他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情绪,“那咱们下盘棋吧,五年没和你下棋了,不知道咱们两个谁更精进一些了,也有可能咱们两个还和当年一样,两个臭棋篓子,哈哈。”
姬政微笑着点头,“好。”
二人在营帐里布下棋盘,烛火中黑白相争,犬牙交错,不知不觉已是夜半。张循投子认输,赞叹道:“小姬的棋艺真是大有长进啊!我显然不是对手了。佩服,佩服!”
姬政起身行礼,“循弟,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明日还有很多路要走。”
“不再来一盘么?”张循显然尚未尽兴。
姬政摇了摇头,“睡吧,如果你明天没有好精神头,怎么能带好这两万精锐呢?”
“那……哎,那好吧……”张循低着头,如同孩子一般失落。
“告辞了。”姬政说罢,转身准备离开。
张循也起身回礼,当姬政撩开营帐准备走出去时,张循却突然上前一步,猛然拉住了姬政的手腕。
姬政的手腕被这么一抓,伤疤处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他皱起眉头,好不容易才扛了过去。
“不要走了……住在我这里吧,就像从前那样……”
姬政微微一笑,四目相对,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