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渐渐的才造就今天的局面!”
范希正沉眉道:“道理我清楚,可是该如何解决?”
“想要一劳永逸几乎不可能,照大人所言,汉水的水位在某些地段甚至要比平地要高,为何不毁了那些无用的堤坝,让百姓另寻引水之地?只有毁掉那些堤坝,才能让汉水湍急一些,也才能冲掉那些淤积的沉沙!汉水浑浊,只要有一地水流清澈,上游必定水患严重,唯有将汉水的河床挖深才能让汉水有蓄水之能,雨季来临才可缓解两岸的灾难。”柳池道。
“你说得倒是轻松,可想要挖深河床谈何容易,总不能让兵士们抬着锄头跳进水里去挖吧,这样恐怕河床没挖好,反而汉水有被兵士的尸体给堵住了!”范希正面色迟疑。
“非也!”柳池淡淡一笑,“世伯恐还未去过汉水河边,不曾了解汉水的情况。照书里所言,其实汉水底下淤积的沉沙多为淤泥,想要清除这些淤泥倒是不难!”
“哦?择生有什么办法!”范希正道。
柳池道:“上次楚州水患,小侄偶然见到两个小孩在水渠边玩耍,倒是心生一计!当时这两个小孩用绳子绑着一块石头,然后放在水渠里拖着往前走,所过之处清水皆变浑浊。”
言罢,柳池抬头饶有兴致看着范希正沉思。他之所以多费唇舌半天才给范希正解惑,便是要找一个正当的理由说出此事,他哪里见过什么小孩子在水渠边玩耍,这分明是那个世界的大宋朝所用的流沙之策。
范希正沉思片刻,沉吟道:“这法子倒是不错,可是要用多少人才能拖得动这河中的大石?整个汉水贯穿大齐,得要动用多少兵士百姓才行!”
柳池莞尔一笑,“世伯,不知类似昨日诗会的画舫,大齐有多少呢?只要这诗会不断,让那些闲慌的书生仕子沿汉水走一遭不就得了!”
“择生此计甚妙!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船来拉呢!”范希正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这就写奏折,立刻快马送到御京!没准还能在端午大雨到来之前有所作为!”
看着急匆匆拿出奏折的范希正,柳池只淡淡品了口清茶。茶馆人不多,范希正也没避讳叶彤白无瑕,此刻二人都有些复杂的看着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