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幸会啊幸会。”他拱拱手,身后小厮将药箱取下放在桌上后,退了出去。
“还是先给庞大人瞧病吧。”阿韵出声,拉过我的手,边走边道:“伤势看起来挺严重的,还望神医多费些心思。”
“医者职责所在,姑娘大可放心。”姜老摸了把胡子,胸有成竹的露出笑容,硬是将隐藏着的皱纹逼了出来。
自退出门外,阿韵就莫名其妙的看了我良久,又莫名其妙的独自思索了良久,最后莫名其妙的问我:“你给他赐婚了?”
“啥?你不应该先问我他为什么会受伤么?”
“为什么?”
“不知道。”我很实在的摇摇头,顺道朝屋内瞟了两眼。
她剜了我一眼,双眸眯起:“你不会是在狱中对他用刑了吧?”
“滚!我是那种人吗!”
她眨巴了两下眼,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其事的点头。
“····”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我独自抬首观了会儿星空,才说:“就太守府那些人,有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能力,庞晔的武功,强你不知多少倍吧?”阿韵会武功,小时候我在街上第一眼瞅见她的时候,她和人打的正欢来着!
“说的也是,不过,事情就更复杂了,大袁国内,伤他的人应该寥寥无几吧。”她托着下巴,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