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回多亏你救了林冲兄弟一家老小,俺心里感激你,这声哥哥,俺叫的心甘情愿。”
马征拧他不过,只得任他去了。
张老汉连惊带吓是真的累了,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打起盹来,锦儿则扶着老妇人拿着一个葫芦到溪边取水去了。
马征见张贞娘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便从包裹里取出一份干粮走了过去。
“嫂嫂,先凑合着吃些东西吧,咱们还要走很远的路,身子可不能垮了。”
张贞娘接到手中,脸色有些黯淡,张嘴咬了一小口,轻声道:“叔叔,你说咱们到了梁山,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你。。。了高衙内,我怕那高俅不会善罢甘休。”
马征哈哈大笑,“嫂嫂,咱们梁山干的就是作反杀头的事,还怕他高俅来找麻烦?如今我已派人四处寻访英雄豪杰,我意将五湖四海的好汉们全都聚在一起,闹他个天翻地覆!”
“好胆!就不怕俺去告官吗?”一声霹雳也似的大喝,吓得张贞娘手中烙饼拿捏不住,掉在地上。
马征拾起饼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土,毫不在意的咬了一口,对树后转出来的那人道:“出家人若是都跟大师你一般操心,我怕这天底下的寺庙,早就化作飞灰了,你说对吧?”
那人九尺高,身材魁梧雄壮,留着一把浓密的大胡子,脑袋刮的油光铮亮,一身的出家人打扮,偏偏胸前衣服和袖子上全是油腻的痕迹,这一看便知是个不守清规的酒肉和尚。
“呀!这位大师与鲁大哥好生神似!”张贞娘回头看清楚那人,惊讶的叫了一声。
“谁?鲁大哥?可是那花和尚鲁智深?哇呀呀!可恶!这贼厮在哪?”那大和尚突然之间便发起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