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把另一扇门也抱到靠墙位置。这样,马车才勉强进入了院子。
把马车和超影安置好后,我和阿藟他们跟随中年人进入了正室。豆粒大小的雨点便噼噼啪啪地落了下来,打在地面上,也打在房顶上。
室内仅有一盏油灯,摆放在一个破旧的案几上,散发着昏黄的光线。一阵凉风从犄角旮旯处吹来,火苗便随风起舞,忽闪忽灭。气氛有些沉闷,又有些诡异。我和阿藟跪坐在榻上,阿藟父亲则斜躺着。
正当我不知要说些什么时,侧室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儿啊,家里来客人了吗?”
中年人急忙走进侧室,说:“阿母,来了一家人,一个父亲和一对兄妹。儿子见他们无法进城,外面又要下雨,便自作主张让他们留了下来,请母亲大人勿要责怪。”
“儿啊,你扶我起来,我去会会客人。我们家二十多年没来过客人了。上一次还是你阿父立功凯旋时,蒙邑令郭君亲自到我们家祝贺。可惜你阿父最后战死了啊!”
“阿母,您身体要紧,还是我带他们进来看您吧!”
“胡说!哪有让客人屈尊见主人的!快扶我过去!”
见此情形,我急忙喊道:“老人家,您不要动身,我和妹妹主动去看望您!”
说完,我拉着阿藟的手准备走进侧室,一阵温暖的感觉传了过来。刚踏出左脚,我忽然意识到自己鲁莽的行为,于是急忙松开了阿藟的手,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
侧室也有一盏油灯,只不过光线更加黯淡。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了一张可怖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