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先贤身上汲取经验。从公正的角度来说,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先贤不代表迷信,反而是代表先知,现在,一些人有意把神佛变成了迷信的火焰山。
人对于未知有种恐惧感,利用这种恐惧,便于一部分人奴役趋势另外一部分人。传播越猛烈、信众越偏激、教义越严谨的宗教,往往是最迷信的宗教;因为在这些宗教的发展中,需要广大的迷信人群来支持他们,群众的目光从来不是雪亮的,而是最容易盲从的,如同各种商家促销活动一样,商家最不需要的恰恰是到处比对价格的客户,所以,很多宗教很多时候不需要明智明心的信众,他们需要迷信者,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好的发展。
口中说着你是迷途的羔羊,其实在神职人员眼里,只不过是待宰的肥羊,只有你迷信了,才可能在你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只有你迷信了,才可能对某些神职人员言听计从。
当然,宗教发展到这一步后,既然存在到了今天,必然有为自己开拓的本领,你说某些人迷信,他说他们不代表我们这个宗教,你说这些经典迷信,他说我们有不迷信的经典。就等于用迷信的经典发展迷信者,乐观其成,当受到质疑的时候,用其他经典来给自己辩白,反正怎么说都是神佛的道理,所有对这些宗教的攻击都落到了诡辩之中。
当然,这些辩论的终极目标是要有一个整体维护的对象,要有一个对所有信众的震慑力,于是,变有了世界是某个造物主创造的,某个神佛代表了真理,不准质疑神佛,不准质疑造物主,我们生来是有罪的,我们需要忏悔,我们要上天堂,我们要去西方极乐世界,反正总是给你很多死后世界的许诺,因为你无法证明真伪;同时当你质疑的时候,马上有各类的经典甚至因果诅咒对你进行轮番洗脑。
这个就产生了必然的一个唯一正确不允许质疑的神佛或者造物主,只有这样,才更有利于广泛性洗脑,让更多人迷信的拜服在某些神佛或者教职人员脚下,智慧不得启蒙。他们要的就是一个能够震慑你灵魂的力量,要的就是一个对所有人集中恐吓的对象,这些先贤都没错,只是解读经典的人,解读圣贤的人。
那究竟存在不存在一个人格化的造物主呢?为什么道教没有变成一神教,为什么道教的神灵层出不穷呢?
我们民族对待宗教的态度在骨子里与其他宗教不同,我们不仅仅有跪下去的勇气,也有站起来的勇气,我们敬畏苍天大地,但是我们不迷信苍天大地,我们敬畏先贤,但是我们不迷信先贤。
大洪水灭世的传说,很多宗教都引申为一个人格化的造物主的怒火,只有我们不迷信某个人格化的造物主,把洪水制的服服帖帖,如果我们迷信造物主,大禹留不下万世名声,四川还是一片泽国,是都江堰,是我们的先贤把泽国变成了天府之国。
我们的先贤在不断改造这个世界,而不是怨天尤人祈求什么造物主原谅自己的罪孽,祈求来生到什么天堂到什么西方极乐世界,而是今生,我就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只有产生了恐惧,只有产生了畏缩,才甘愿拜在某一个造物主脚下,虔诚礼拜,只有没有自信心,才不允许其他质疑自己的教义,我们的先辈无疑是勇敢的,他们在与自然的斗法中,在与各种具象化的灾难斗争中,赢了!
堂堂正正的赢了,所以,就丧失了对自然那种不可战胜的恐惧感,这个也造成了看起来我们民族没有明确的宗教信仰,这些从另外一个方面上,说明了我们祖辈的伟大之处,他们成功的把我们面对自然的骄傲写在了我们的文化中,篆刻到了我们的血脉中,可惜某些人已经忘记了这些光荣,在民族的落后期没有建立自信,反而因为自卑对传统文化嗤之以鼻,因为否定而否定。
我们傲娇地领先世界好多年,在领先的阶段,因为领先,所以我们依靠的是信仰自身的智慧和能力,我们依靠的是信仰我们自己也能行的勇气,我们信仰的神灵会根据我们社会的演化而改变,因为当一个神灵不能代表我们价值观的时候,便是我们抛弃他的时候。但是当落后与社会的时候,我们内心有了不自信,有了畏缩,有了恐惧,这种不自信演化成了自卑,造成了目前的信仰现状。
精卫填海、夸父逐日、愚公移山、姜子牙封神、钟馗捉鬼、沉香劈山救母、孙悟空大闹天宫,试问,世界上哪个民族敢这样面对神灵?那个民族的人有这样的气魄???
没有其他的,只有我们有这样的勇气,我们面对神灵从来不是跪下来的,从来不是畏惧,而是哪怕崇拜神灵,也是因为他们是我们的祖辈,他们是我们指路明灯。
所以,我们有牵红线的月下老人,我们有眉开眼笑的弥勒佛,我们有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们有嫁给董永的七仙女,我们有和颜悦色给我们送福利的福禄寿三星,相对于其他民族,简直太人性化了。(我并不排斥佛教,也不排斥正信,只是看不惯迷信的人而已,无论佛道。)
所有宗教的起源几乎都跟自然灾害脱离不开关系,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