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喜欢与母亲分享。
车中的气氛又变得轻快温馨起来。
走水路又快又免去了马车颠簸,但因着真定城附近并没有什么大运河。
是以母亲的安排是先走陆路到太原,再在太原沿汾河坐船直达常安。
郭圣通和弟弟都不懂这些,只管听母亲的吩咐就是了。
真定到太原有四百多里,他们走了八天才到。
其实这也算不得慢了,但郭况已经厌烦一整天都在车上待着,一到太原就催促着母亲去雇船。
母亲笑,“船上活动是方便了,但顺利的话也要走上二十多天,那时你可别又嚷着要下船去。”
“不会的,不会的。”郭况很是懂事地道:“都是我,才累得母亲和姊姊都要跟着我一块吃苦受累,我怎么会叫无聊呢?”
话是这么说,郭况还是立马火急火燎地吩咐家人子去太原城中买书买玩具来。
母亲被他逗得笑了半天。
他们在太原休整了两天,便重新上路。
母亲雇了三条船,一条华丽宽敞的画舫住人,其余两条都满载着蔬菜果瓜鱼肉。
见姐弟俩都目露诧异,她和姐弟俩解释道:“我们要走大半个月,人又多,沿途免不得碰着没法补给的地方,那岂不是叫满船人都喝西北风?”
郭况难得傻了一回,“那我们不可以钓鱼吗?”
母亲笑了,点了一下他的鼻子:“那我们得钓多少鱼才够这么多人吃?”
一家人说笑的功夫间,船缓缓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