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又经历了什么,心中便不由痛苦不已,泪如雨下。
李碧瑰叹了一口气,也拭了拭眼角的泪,道:“那倒奇怪了,你母亲那样的人,真非要一死不可?”
陈素青低头沉思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着李碧瑰道:“我母亲这个人,虽然很能忍耐,但却又最讲气节。为了节义,我相信她不会畏死。”
说着,又一字一顿的道:“这点,我也随她,不管如何,绝不会低头,一死何足畏?”
李碧瑰闻言,也是一愣,她不知道陈素青说此话是什么意思,这几句话虽然说得没错,但这时候说,这样的语气,总也是有些太重了,看来是真的另有所指。
于是李碧瑰轻轻拍了她一下,笑骂道:“你看你,年纪轻轻的,倒胡说些什么,死不死的?你要是都这样想,把姨母放在何处了?”
李碧瑰虽然同陈素青开着玩笑,但陈素青心中却有千斤重,一点笑意都没有,仍旧默然不语,另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