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是胡言乱语,不负责任的,叫阿福听了,心中又做何想?
周隐一时语塞,顿了好久,才红着脸道:“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不喝酒的话,不敢说的话,总归是不敢说的。”
他说完这话,又抬眼去看阿福,只见她的双颊明显红了,心中也微微有些激动。
梅逸尘冷哼一声,道:”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我看你做的比说的多。“
周隐今日本来看梅逸尘也穿了一身绛色衣服,同阿福袄子的颜色差不多,就憋着一口气,加上他言语处处讥讽挑刺,便更加生气,于是也提高了音量道:”梅公子,有话请你明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素青见他们那边声音大了起来,慌忙赶了过去,把他表哥往外拉了拉,又对赶来的渡云道:“禅师,我看咱们是不是也该准备上船了吧。”她的意思明显,不便介入阿福和周隐,倒是让渡云来说更为合适。
阿福看了看众人,叹了口气,将手伸入袖子,摸出了两枚珠钗,递给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