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雪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一是没有想到这个绝美姐姐居然会这么暴力,二是这个男子似乎跟这个姐姐关系不寻常。
温溶月没好气的说道,“别贫。”
“是。”年轻男子像个狗腿子一样站在温溶月面前。
温溶月看到姬雪张开的小嘴和惊讶的神色,无奈解释道,“这是我一个朋友,叫蓝栋,是一名铸剑师。”
蓝栋看到温溶月身后站着一个小女孩,惊讶道,“溶月,这不会是你女儿吧……”
男子话音未落再次被温溶月踹出几丈外,而男子只是毫发无损的拍了拍灰尘走了过来咧起嘴笑道,“你好,我叫蓝栋。”
“我叫姬雪。”小女孩脆生道。
“闲话少说,你用这把剑做出最好的剑鞘。”绝美女子似乎不打算让小女孩和这个男子有过多的牵扯,然后取过剑匣放在男子面前。
穿着蓝袍的蓝栋仔细打量着剑匣,啧啧称赞道,“这个剑匣倒是值不少钱呢。”
温溶月随即白了他一眼,蓝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打开剑匣端量着生雪剑。
蓝袍男子的神色渐渐变得慎重,“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剑?”
温溶月望向了小女孩,之间姬雪摇摇头表示不知。
温溶月倒是第一次见蓝袍男子如此紧张。
大概静静端详了半柱香时间,蓝袍男子苦笑道,“这把剑的剑鞘,我做不来。”
这次轮到温溶月惊讶了,蓝袍男子的铸剑手段她是了解的,就算比起荀攸之也只是稍差一线。
蓝栋解释道,“此剑的材料尤为特殊,反正我是没见过。”
蓝袍男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极为认真道,“这把剑已经有魂了。”
“你说什么,你确定?”温溶月也严肃起来,有魂的剑和没魂的剑完全是两码事。
蓝袍男子点点头,眼神中愈发坚定。
“既然如此,那这剑鞘确实无法制作了。”温溶月也叹气道。
一旁的姬雪一脸茫然,不知道二人在说些什么。
温溶月看着姬雪疑惑于是解释道,“这把剑有自己的魂魄,这意味着这把剑有思想,有魂魄的剑都是高傲的,想让它们规规矩矩呆在剑鞘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而有剑魂的剑更是不会让一般人触碰,它们就像一匹野马需要慢慢驯服。”
“这是为何,生雪不是好好待在剑匣里吗?”小女孩问道。
“大概是因为这把剑从铸造以来便待在这剑匣里,所以对剑匣这个长期居住的地方有了感情吧。”温溶月想了一会儿说道。
“可是,生雪很好啊,它很安静,它很好看,它……”
剑匣里的剑嗡嗡地发出剑鸣声,然后缓缓升起在姬雪的周围环绕。
除姬雪外的其余二人仿佛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疼。
最后蓝栋尴尬的说道,“额,这次好像真的不需要剑鞘了。”
温溶月亦有同感的点点头。
姬雪持着生雪剑露出两颗小虎牙问道,“为什么?”
温溶月轻轻蹲下抚摸着姬雪的头说道,“因为它喜欢你,就不会伤害你,剑鞘自然就没有用了。”
姬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中的生雪剑还在发出欢乐的剑鸣声。
温溶月静静看着小女孩走出揽月楼,心中竟有些不舍。
一旁的蓝栋又开始呼呼大睡。
姬雪开心的走在回向王府的路上,生雪剑竟然有魂魄,她想早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爹和娘亲。
不过由于跑的过于快了点,加上街道人群拥挤,小女孩随即消失在亲卫们中的视野里。
某个角落,一双黑色瞳孔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一切,看到小女孩与侍卫们分开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姬雪静静走在路上,忽然,她感觉什么人撞了自己一下,等一下,前面不是自己最爱吃的糖葫芦吗,刚才给漂亮姐姐的糖葫芦一定要吃回来,于是,姬雪兴冲冲的朝着卖糖葫芦的大娘走去。
“额,我香包呢?”姬雪有些不知所措,放在身上的香包此时却失去了踪影。
姬雪拿着糖葫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卖糖葫芦的中年妇女,“对不起,我香包好像丢了,那个,糖葫芦能不能退呢,我还没吃。”
“没关系。”中年妇女接过糖葫芦重新插在了架子上,而此时姬雪身边的侍卫也来到其身边。
姬雪忽然反应过来刚刚撞了自己的一道身影,向大娘询问道,“请问这附近有没有小偷呢?我的香包好像被人偷走了。”
大娘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只是小女孩的侍卫发现了这位中年妇女的神色有些不对,肃声道,“我们是南阳王府的人,你应该知道隐瞒事情的下场。”
大娘随即跪倒在地,哭咽道,“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