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疚。
“当日之事本就与启灵中院无关,连累诸位受惊,天远已经心中有愧,王院长再如此自责,叫我有何颜面再回中院。”陈天远一阵宽慰,心中对王铭渊的为人更为敬佩。
“哈哈哈好,不说这些。对了陈教习,子妤在你走后便启程去往天合,不知你们可有相遇?”王铭渊想起了当初与陈天远颇为亲密的魏子妤,便哈哈一下开口询问。
陈天远闻言心中一黯,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子妤很好,她在军中成长很快,已然能够独当一面。你知她性子,现在战事吃紧,怎肯离开前线,我便也随她去了。”
“如此甚好。”王铭渊没有多疑,陈天远随后便透露了希望能在启灵中院休养一段时间的想法,王铭渊自然允诺。
当初陈天远居住的小楼一直未再有人入住,如今便又交还给了他。
当晚,陈天远站在小楼窗前,凝望着湖对岸那盏再也不会亮起的油灯,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