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停了。
果然,当两个宫婢娇笑地绕过假山后,便看见柳树下淡然观鱼的永宁县君,还有正恼怒瞪着她们的幽草。
两个宫婢面色剧变,“嘭”的一声跪下来,埋伏在地上:“县……县君,奴婢给县君请安。”
两个丫鬟吓得面色铁青,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幽草一脸嘲讽。当着她家小姐的面嚼舌根,真是件便宜事。
霍南君就像没听见一般,拿了新的鱼食来,仍旧有一搭没一搭的喂鱼。当真此时无声胜有声。
宫女冷汗直下,她们连眼睛也不敢瞟。
霍南君不紧不慢的再将鱼食投完,这才转身。
宫婢也一直跪到她上岸。
霍南君走过她们跟前,道:“安也请了,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宫婢惶恐不安地道:“奴婢知罪。”
霍南君谈和的整理了一下袖子:“你们说的话,现在有多少人在传呐?”
宫女吓得一个劲磕头,在石板上声声作响:“奴婢知罪,请县君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霍南君道:“我在让你答话,着急磕什么头。”
宫女带着哭声答道:“没有人在传,就奴婢们今日一时失言。”
“这么说,是我运气不错。偶尔一听,也能听见关键。”
“请县君恕罪!”她们再次磕起头来。
霍南君问道:“幽草,像这样妄议宫闱的大不敬之罪,该如何判处?”
幽草道:“回县君,应杖责三十,罚配掖庭局,充没为官奴。”
霍南君点点头:“那就让她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