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好官呢。”
“袭船案是一件个案,但背后的隐情却涉及甚广。若二皇子想在去当地巡查前,全面的了解一下江州盐运,我可以让郡太守来寻阳,与众内政官一同向二皇子详述。”
“霍将军愿意授教,自然再好不过了。不瞒霍将军,此前朝堂上还有人猜测,豫宁郡的断盐,是因为……”杨子诀停顿了片刻,目色深邃:“有官员在其间想中饱私囊,谋取利益。甚至这起了贪念的官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窝……”
二皇子蓦然抛出此话,让在场众官员大吃一惊。
谁也想不到,这位二皇子初来乍到,便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就像两军相交的第一招,便亮出最锋利的剑芒。
二皇子在初次谋面,就刺痛了江州官员心底的不安。
一时间,谁也拿不住,这位远道而来的二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性情。又会在这次巡查中,其多少主观作用。是公正断案,还是落井下石?
江州众官员顿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杨子诀依旧笑意温和,仿佛只是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