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都无所谓,只要公平公正即可,而目前的伤情鉴定书明显有某些人插手的痕迹在内,当然要重新鉴定的。如果说在襄宁市仍然有被人为插手的痕迹,那我还可以继续申请更高一级的鉴定机构,我就不相信,某些人的触角还能够伸到省一级机关中,真要如此,再认输也不迟。”
贾成义顿时闭嘴,他突然觉得这事颇为头疼,碰到这种难缠的角色,都不怎么好处理,下手狠了会担事,下手轻了不痛不痒,没有意义。再者说,他的势力并不是特别大,别说在省里,就算在市里,他的关系都没那么强硬,怎么可能比得上县级的关系可靠。
李老爹这时不知想到什么,越想越气,隔空指着缩头的范成贵,恨恨地说:“行,你娘的过河拆桥,说好的事情你居然敢反悔。老子今天认栽,从今天开始,往后别犯在我手里头,否则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威胁,范成贵很怂包地又缩了下头,他妻子看不过去,伸出壮实的手臂指着李老爹骂道:“你算老几啊,还敢威胁我们。警察同志你看看啊,这世道的人可是真嚣张,欺上门来威胁受害人,你们就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