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激动,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让司徒少南离开金一鸣,声泪俱下,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司徒少南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就连去扶起陆琴婉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
缓缓地,缓缓地,她的身体渐渐压低,也跪在了地上,与陆琴婉面对面的跪着,只是,她不知该说什么,来自一个母亲的哭求,求她离开她的儿子,是啊,她带给他的除了伤害就是受伤,几乎每次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虽然每次都能侥幸平安,可是,谁知道这样的侥幸会眷顾他多久。
司徒少南觉得呼吸的好痛,每个细胞都在痛,虽然这段时间她和金一鸣仿佛回到了从前,或许说更进了一步,可是,那些伤害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那些伤痕还都没有完全消失。
她又怎么会不去在意呢?就算金一鸣不在意,可是,他的母亲,他的家人却不会允许他一次又一次的陷入那样的危险中。
陆琴婉见司徒少南缄默不语,神情复杂,咬咬牙,继续道:“你是军人,你说过你不会放弃头顶的那枚国徽,可是,少南,我们一鸣需要的是一个能为他生儿育女,平安喜乐共度一生的妻子,不是一个驰骋沙场,给予不了他一份完整婚姻的军人。”
闻言,司徒少南的身体狠狠一颤,生儿育女,多么美好的字眼,可是于她确实那么奢侈,这是人生最基本的天伦之乐,可是自己却无法给予他,那个用生命爱着自己的男子。
他那么优秀,他的人生该是完整的,完美的,而她,却无法给予他这样的完整和完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