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的吧?”
闻言,司徒少南的身体猛的一颤,险些站不稳,这是她心底最深的伤疤,忽然被吕杰无情的揭开,破碎的伤口就像决堤似的往外冒着殷红的鲜血。
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染上了红色,血的红,刺的她睁不开眼睛,链子末端的子弹仿佛燃烧了起来一样,热量通过链子传到了她的手上,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是的,吕杰说的没错,当初击碎杜竣笙的那一枪不是他开的,是司徒少南,虽然当时她的手被杜竣笙的大手覆盖,食指被他的强制性的操控着勾动的扳机,可终究是她手中的枪夺去了他年轻的生命。
当他心头的热血喷洒到她的身上,脸上时,杜竣笙是笑着倒下的,而司徒少南却没有办法接住他缓缓倒下的伟岸身躯,因为同一时间,杜竣笙将她推下了断崖。
那一刻,成了司徒少南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每从梦中惊醒,司徒少南都会用手握着胸口,因为那里疼,疼的她冷汗直流。
金一鸣就那么静静的,以旁观者的冷静和淡定听着司徒少南和吕杰之间的对话,只是,到底但不淡定,冷不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