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道:“北有燕王图谋不轨,南有五溪蛮不服王化,东有方国珍袭扰沿海百姓,西有白莲教蠢蠢欲动。
解大人,日前徐公公一番雷霆手段,朝中众臣人心惶惶已是无心政务,希直只是希望略尽绵薄之力,为这天下百姓多添一份福泽。
阉党的名声不好,希直却也并不是就背不得。只不过朝中总还是需要一个像希直这般身居高位又非是阉党之人在才好,关乎天下官员的信仰,也是朝廷的脸面不是?”
解缙的目光愈发的阴狠,阴测测的道:“怎么?按方大人的意思,解缙是丢了朝廷的脸面了?”
“希直不敢,只是。。。”方孝孺还欲辩解,忽然见得刘喜从门外走了进来,连忙行礼:“刘公公,您来了。”
“刘公公。”解缙也拱手见礼。
“行了,就到这儿吧。方先生也算是掏了心窝子,咱们也不能逼人太甚不是?”刘喜摆了摆手,先对解缙笑道,随后又冲着方孝孺说道:“方先生大才,徐公公也一直是敬佩的,咱们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方先生不要挡了咱们的路,就这一条,方先生,可能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