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让头疼欲裂的感觉更加明显。
“怎么了?”吴清秋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没什么。”晴天一边摆手,一边站起来,“只是有些累罢了。我先去休息。”
马车里面,夜明珠早已被拿出来,与外面相比反而要明亮许多。晴天躺在软榻上半晌也没有睡意,只好盘腿坐起来,将婚姻薄拿出来翻着。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如果邵青云与邵青雨或者是阿翘与林凡,他们之间任意人的关系有进展的话,婚姻薄上的内容就应该有变化。但是此时此刻,她对自己以来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阿翘与林凡的关系不可能一成不变,婚姻薄上的内容不可能一丁点儿都没有改变。
可是任凭她将婚姻薄来来回回翻了几十遍,将“阎罗”那个记录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看了许多遍,也没有发现什么有变化的地方。
像死的一样。
晴天懊恼的将婚姻薄合上,正准备在上面拍两下以泄愤的时候,马车的车帘被人撩开了。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吴清秋一边上车一边问到。
晴天摆摆手,“只有一丁丁点儿烦闷罢了。”
吴清秋笑了,“一丁丁点儿?一丁丁点儿就值得你拿本册子瞎撒气?”
晴天将婚姻薄往小桌上一拍,“我才没有瞎撒气!”
“哦?”吴清秋一边笑着,一边在马车车壁的小匣子里找着些什么。
“你在找什么?”晴天终于注意到他的动作。
吴清秋没回答,仍然是在匣子里一通翻找,半晌后拎着个青瓷瓶儿往桌上一磕:“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