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整个人一样,说话间他呼出的热气也带着灼人的温度,悉数喷洒在妖问耳侧,给屋里的气氛又添上些撩人。
“草!”妖问猛然爆了句粗口。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后方,摁着两瓣挺翘的浑圆就是一阵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捏。
男人伏在妖问身上粗喘着,一边牵着妖问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给我吧,妖问,妖问……”
陆商死死将他的手摁在那处后,也不再动作,就那样眼巴巴的瞧着他,像个等糖吃的孩子。
妖问握了握手中的硬挺,终于意识到今晚这一场是无法避免的了。可……
深吸了口气,妖问试图做最后的抗争:“本公子可从不跟神志不清的疯子做。”
“我没有神志不清!我很清醒!我知道是你啊……只有你……”男人猛摇了几下头,又压低身子趴伏在他肩上,胯部下意识的在妖问身上蹭着,“妖问,我疼……妖问……”
妖问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疼啊……
拍了拍陆商的脑袋,指了指屋角的柜子:“拿药去吧,第一排第一个。”
终于得到许可的陆商像只拿到肉骨头的大型犬般从床上弹起,三步两步跨到柜子前,熟门熟路的找到那罐散发着浓重香味的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