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佩服!”
“先生不是已经发誓,说世间再无赵德芳了嘛,在这古庙荒村,哪有什么殿下呢?”赵德芳微笑道。
毗伽阙略一迟钝,与赵德芳相视大笑起来,“那本座如何称呼公子呢?”
“赵越”,赵德芳脱口而出,脸颊微红了一瞬。
~~~
“赵越?殿下咋想了这么个名字?而且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种师成暗忖道,种师成不解地望了望赵德芳,却见他微红的脸颊,突然明白了过来,“哈,原来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心中想着人家钱越小姐,竟然把自己的名字,都取得和人家一模一样,看来殿下对钱小姐果然有意啊,不对,应该是已然情根深种”。
赵德芳虽然不知道种师成刚才在暗暗嘀咕些什么,但看着他满脸的坏笑,不由有了些做贼心虚感,便借口给毗伽阙、莫管家疗伤,转身离去。
“还不好意思了,看来八九不离十了”,种师成心中更加肯定道,又转去大厅查看昏迷不醒的那三位弟兄的情况去了,特别是那位独自在庙外冻了许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