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还来不及把处理结果汇报太子爷时,太子爷的一个电话紧随而至,怒气冲冲的于点知在电话中把他一通大骂,自己的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算了,就个招呼也不打这也太不把他这太子爷放在眼里,搁谁那里心里都会不舒服。
但被臭骂的金问真是冤枉啊!出发前的几分钟才知道了自己这趟差事的金问根本没时间去解释,而一行人刚到此地就马不停蹄开会,整整用了一个彻夜,连眼睛都没时间闭一下,直到第二天现场考察之后回到酒店准备用电话汇报时,却接到了于点知的电话。
他金问这十几年来为这太子爷干了多少肮脏的事情?而仅仅这一次却抹杀了他过往十几年的功劳,这让他痛感不快!
于正仙望了眼一丝不苟的金问,笑说,“金律师,不管你以前的主子是谁,只要你能把我说的这件事办了,我保证,以后不管谁是恒阳的天,你金问必然是这天的左膀右臂!”
于家的这次宅斗,从开始之处,就以不正常且扭曲变态的速度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亲眼目睹六年后于家现状的苟芸对于家宅斗的结果非常清楚,可是当过去被改变后,殊不知未来却也在悄悄改变。
因为过去小小的一个扭曲,造成了不远未来中翻天地复的惊天巨变。但对未来深信不疑的苟芸以为自己正走在一条“零和博弈”的路上,在这战场上,不管谁能笑到最后,胜利者的光荣背后,往往隐藏着失败者的辛酸和苦涩!
所以,不管最后的结局谁赢谁输,在这次零和博弈中,注定了不可能有双赢的可能。
抛弃了过去和未来而重生的苟芸已经孤注一掷,就算把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她也绝不手软!可是自以为自己是在一场零和局面的苟芸却万万没想到,这场战斗从打响之初就是一个定和悲剧,不管于家的这次宅斗谁输谁赢,最大的赢家却是始终藏在背后的那个神秘力量!
当满天的雨云渐渐染上黑色后,铅灰色的天空越来越沉,直到天际的最后一线光亮被黑暗取代后,整个城市被笼罩在了黑色阴影之中。
郊外一处偏僻,一间看似毫不起眼的院子亮着昏黄的灯光。骤雨抽打着房顶,雨飞水溅,迷潆一片,在夜色中就像染上了一层水茫茫的雾气,在黑暗中缓缓晕开。
房檐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妇女微仰着头,一张白皙的脸藏在一头银发下,略显苍老的侧脸隐约可见细细的皱纹。
当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落下时,屋檐下一排排如同断线的珍珠,在老妇人面前编织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老妇人在听到身后的细微的响动后,收回视线的她用低沉苍老的声音问:“怎么啦?”
身后那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却张口去对看上去也就才六七十岁的老妇人道:“母亲,幽灵刚才来电话,他那里出了点状况,要不要我去……我怕他会出卖我们。”
“没这个必要。”老妇人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到狡猾后说:“幽灵不是轻易会动摇的人,失去了一切的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老妇人的言下之意就是让来人别瞎操心了,但对方显然不太赞同她的话。
只见他犹豫了下,道:“幽灵毕竟已经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万一他心软了怎么办?”
老妇人那犹见当年风韵的侧脸上印着一旁男子的影子,视线透过浓的化不开的黑暗问:“你信不过他?”
“母亲,不是我信不过他,而是他实在太狡猾了。”
“再狡猾的兔子也逃不过猎人的陷阱。如果你不放心,不如亲自看看我们挖的这个陷阱是不是足够深。”
老妇人苍老的语气中透着隐约笑意,知道该怎么办的男子悄悄退了出去。
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种如是因,收如是果。
为了同一个目的走在一起的两人各怀鬼胎,心里打着自己的盘算。
酒店内,于傲刚洗了个澡,围着浴巾赤着脚一遍擦着头发一遍走出来时,门铃忽然划破了宁静。
心里狐疑的他无声靠近门口,从猫眼看到了被放大了的那张脸后,犹豫了下还是打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于傲微蹙眉头,有些不悦又显得有些拘谨,探出头看了看走廊的动静后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换去一身湿衣的苟芸虽然脸色微白但比起刚才精神许多,相比刚才的绝望和茫然,经过缓冲之后显得格外肯定。门外的于傲越是拘谨,而她杵在门口的她却越是放松。
“怎么,看到我不欢迎了?”苟芸讥笑说:“你爷爷巴不得我们两个能亲近,但于大少爷好像不太喜欢我嘛!”
“怎、怎么会?”于傲结巴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不管苟五德是存心还是故意,既然在这于家老爷子的眼里她就是陈雅芝,那么于傲应该表现的求之不得才对。所以,胆大心细的她就在众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