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话音还未等出口，便是身形仰天栽倒，朝着下方坠落而去。

“可以了！”

冰冷的声从楚凌的体内传出，示意慕容柔可以收起观音法相。慕容柔心中松了口气，娇躯一晃，同样立足不稳，跌落半空。

“唰！”

两道身影同时从远处暴掠而来，分别接住楚凌和慕容柔，正是碧天荒和上官痕。

看着怀中已经完全昏厥过去的楚凌，碧天荒面色显得格外复杂。为了眼前青年，自己的女儿舍身成仁，道化归墟。然而这一切难道能怪楚凌不成？因为碧琉儿，楚凌不惜沦入魔道，甘愿永世沉沦。两人间的感情，刻骨铭心，何来对错？

“柔儿，你怎么样？”上官痕眉头紧蹙的看着搂在怀中的慕容柔，声音焦急的问道，而玄海大师也是掠至身前，目光望来。

“放心，我没事。”慕容柔此刻显得格外虚弱，说话的声音中，都是透着一丝疲惫。不过一双明眸，却是格外明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