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瞪大眼睛看着孟喾,一时间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突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不知道驸马怎么晚了过来,所为何事!?”
她一脸的潮红,说话也冒着酒气,看上去很是诱人,她突然趴在孟喾是拒绝的胸膛,质疑道:“驸马是来告诉我后日不要胡闹的吗!?那是你和其他姐妹成婚的大喜日子,你肯定会叫我回避的吧!?”
长乐现在很少娇媚,她的头发散开,淌在胸前,穿着很薄的蝉衣,屋内却是热气翻腾,那是屋内的放了钢碳的原因,这是孟喾很早以前特地为她做的,担心她在冬日里冻着,这钢碳可以为她取暖。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孟喾面色凝重,身上冒出热气腾腾的火气,瞬间把他身上的湿漉漉的衣裳蒸发干了,他的火气还将长乐也包裹在里面,避免这个丫头衣裳单薄着了凉。
他轻轻将长乐那双白嫩细长的双腿抱起来,那腿上的柔韧弹性让孟喾心头一颤,这还是他第一次触碰长乐的腿,心里多少有些不自然,脸上也泛起了红色的云团。
“公主,后日你不必回避,在我心中,公主之位恒在,那怕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我对公主之赤诚可照日月。山有木兮木有枝,君子誓兮终不改!”
孟喾将长乐放在床榻上,他的头发落下一滴水,那水还没有碰到长乐的肌肤就消失不见了。
他目光幽幽,笑道:“君生我义气,媚态共我知!”
此刻间,孟喾的头发垂在长乐的脸庞,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交。
“驸马,今日倒是听见你唬我,来日你身凛然,不知今日所言也!本宫乃是公主,拥有山一样的坚定,海一样的气概,就算你让我回避,心中与我之位,我也情弱不视,不记心中之忧闷!”
长乐伸出玉臂挽住孟喾的脖子,她的呼吸急切很多,脸上的红云一团一团的,更添几番妩媚。她今日高兴,听见孟喾对她说的誓言和情义,她不想让孟喾走,想留他一宿。
孟喾一笑,头颅向前一靠,两人的呼吸相互交错,好受些对方的心情,那种感觉,那种触感让人一生难忘。
长乐突然哭了,她紧紧的抱着孟喾,鼻涕眼泪都止不住的流出来,她实在是太高兴了,高兴的哭了。她明白孟喾心里有她,就算是娶了另外的女人,她在孟喾心里的那份位置一直不变。
“公主,想起近十年沉浮,你我之间也是相继无爱,难以正常的说出心里所想,此刻如此靠近,怎奈喉咙苦涩,一时间忘了话语,只得两眼茫茫,相顾一笑!”
孟喾一边说话,手却抚摸着长乐的脸蛋,此刻沉重在心里,欢喜在心里,他目光涌入微光,笑道:“你是陪我最久的,若我离去,会让你悲痛欲绝,不过我必须离开,我离开的时候就是你活下去的时候,史书不会写我,也不会为我立传。”
“史书会说公主已死,但公主却还活着,我离去,我已然不是我,但留下的却是公主心上的孟子然,我心忧乱,我知我不能留,我知我不能散,纵使你我天人两隔,万水千山难阻你我情深意长!”
他目光里多出一层水雾,此刻的他卸去了所有的盔甲,成了一个无比脆弱而胆小的人。
长乐一愣,木然说道:“君去蓬莱寻仙药,为我病骨见青天。”
她摇摇头,一嘴咬在孟喾的嘴唇上,咬出红色的鲜血,她有轻轻的亲吻孟喾,把那些鲜血吞进自己的肺腑之中。
孟喾微微一动,褪去自己的衣服,上好床纱,两人肝胆相照,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公主不必多说,蓬莱我是一定要去的,尽管凶险,但我愿为公主赴千山,那怕路上要数不尽的罪恶,我也会利剑出鞘,为公主摘回仙药,届时你可以和孟子然一辈子相好,我爹也不会死了!
他目光悠然,语气沉重,继续说道:“就寝吧,公主!”
他吹灭了烛火,与长乐同了床。
这一夜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住在一起,那怕月光羞涩,那怕外面还下着小雨,但是房间里的声音却让其他人听得很清楚,那怕是下人也听见那虚弱的娇喘和木床摇晃的咿呀声响。
雨声中夹杂的声音让其余的人听红了脸,不敢再听下去。
嫦曦看着纪慕凌,疑惑道:“公主是怎么了,怎么发出那么痛苦的声音,还有那木床撞在墙壁的声音,会不会有歹人进来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歹人!?
纪慕凌觉得好笑,暗道:“的确是个歹人。还是一个光着身子的歹人,他今日好生欺负了公主,明日醒来的时候不知两人如何相对!”
她看了看嫦曦,赶紧解释道:“哪里是,公主是在和喾哥儿打架,这床也经受不住他们两人的脾气啊,可别打坏了才好!”
嫦曦半信半疑,想了好久才突然醒悟,不由脸色一共,臭骂道:“混账家伙,竟然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