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妈我的姥姥,这下可要玩儿完!我想喊出一声救命,嘴刚张开,后背就重重的挨了一下,不知道撞到什么上了。这一下可是够重的,咬的舌头不说,撞击的一瞬间我就听见了清脆的嘎吱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腰折了。
即便现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也能感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脊椎的疼痛感一下子贯彻了全身,我在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咬着牙,全身一软,听天由命。
现在闭上眼睛倒还好一点,至少还能冒出点金星儿。目前还能确定的是我还活着,腰部的疼痛让我想晕都晕不了,一阵阵针扎似的疼痛感持续不断,似乎整个身体都动不了了。
我听说过颈椎病的事,受伤严重的,都能成为植物人,脖子以上只有眼睛能动,以下就是一堆废肉,摆在那里毫无用处。
我躺在地上不停地哼唧着,手脚都已经没有知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股疼痛感才慢慢消失,转而变成了麻木感。万幸,我的手脚都还能动,只是现在没有那么灵活,只能在原地伸展几下。
我试着晃了几下身子,似乎并没有伤到脊椎,腰上也没刚才那么疼了,只是左边一小块还隐隐作痛。这是撞到什么上面了,说软不软,说硬也不硬,像汽车轱辘似的。
“小玲…燕子…老蔡……”深山中除了我自己的声音之外,就是呼呼的山风声。也是巧了,之前还月明星亮的,现在却一点亮光都没有了,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阵阵,一条条火龙般的闪电转瞬即逝。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先摸了一遍自己身上,奇怪的是肚皮上的虫子都不见了,身上也没有了之前的感觉,下面的各个重要器官也都还好使。难道那会儿是我的心理作用?能这么逼真?还是在我摔下来的时候,虫子们都被甩出去了?
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先在地上乱摸了一通,坑坑洼洼的,并没有杂草,也没有虫子,感觉像是一块布满条纹的石板。山上怎么会有石板呢?
大墓!难道会是墓室的甬道?不对呀,这里要是真有大墓,也不可能把甬道设置在外面呀。我蹲在地上寻着条纹一直往前摸索,突然摸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是衣服,衣服下面是一团软软的东西,圆圆的,尖尖的,捏上去很有弹性。
这是…女人的****?果然,另外一边也有,同样的大小,相同的手感。这么丰满,是燕子还是七姑娘?我试着叫了两声她们的名字,那个人似乎跟死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真的摔死了吧…
天上的雷声一阵近似一阵,闪电就跟不要钱的似的,闪个没完没了的,弄得我眼前白一阵,黑一阵,到后来都有种暴盲的感觉了。
我本想着借助闪电的光线看清附近的状况,可却刚好适得其反,周边的一切,不仅一点没看到,反而弄得自己眼花缭乱的。
不过眼花没事,心不能太花。即便是熟人,我也不能老在大姑娘胸上按个没完。先摸摸头发长短,就知道是谁了。这两姑娘其实人都不错,我不希望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事。正当我顺着胸往上摸得时候,天空中一大串明晃晃的白色电网应声而落,几乎是从我面前砸下去的。
那种震撼的感觉我都形容不出来,闪电竟然从我眼前划过,距离如此之近,雷声震得我脚下都晃动了,跟地震了似的。
更为震撼的是,闪电划过的一瞬间,我的余光却扫到了一个极为不好的景象。那个女人的脑袋还想没有了,不见了!
我不敢确定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急忙用手向上摸去,空的,湿的,是人血!脑袋真的没有了,这…这脑袋怎么没了?
我心中先是一惊,马上又警觉起来,能做到这事儿的,必然是大型食肉动物,不会豺狼,就是虎豹!
他娘的,我现在才想起手机来。刚一摸裤兜,心里就凉了半截,没东西了。估计是滚下来时掉出去了。我大喊了几声想给自己壮胆,喊完之后就想痛痛快快的给自己几个大耳帖子!这特么不是主动暴露目标嘛,兴许豺狼虎豹这会儿都睡着了,结果我这一嗓子把人家吵醒了,它们不吃我才怪呢。
一阵狂风席卷着树叶,哗啦哗啦的声音离我十分近,豆粒大的雨点追风而来,顷刻间便已成瓢泼。我将背包倒背在胸前,顺手就摸出了寒光刃,宝刀出鞘,寒光闪烁,虽然已是倾盆大雨,却依旧挡不住那股宝器珠光!
我举着宝刀在雨中观瞧,前面好像是一棵倒了的大树,很多分支斜长在那里,随着山风不停地摇曳。下面那具无头女尸被雨水挡住了,也看不清她身上的特征,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担心背后会被猛兽偷袭,也来不及查看尸体的具体情况了,一回身,就看见了一团黑黑的影子,团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植物。
突然,我身后又是一道立闪应声而落,亮闪闪的白光把我面前照的一清二楚。不看见倒还好,看见了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自杀!
我的天呢,原来在我面前盘着的,是一条超级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