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为何对贺珍是请兵,奈何对刘体纯王光兴两位则用命令啊?
需知道这个刘体纯、王光兴可不归川陕甘总督管啊。”
杨麟笑而不语,看着手下一干幕僚,问道:“各位,大家说说,为何本督执意如此?”
帐中众人一片错愕,久久的只有一个三十余岁的书生起身答道:“当日大人率部退守蓬州,若非贺珍大败大西军,暂时缓解义勇军身上压力,大人因此感念贺珍的义举,如此方对其以礼相待。”
抬头细看,原来是刘玄本(历史上吴三桂幕僚),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何对刘王二人动辄以命令呢?”
刘玄本内心一喜,拱手道:“回大人,刘体纯王光兴等人本来出身草莽,为人桀骜不驯,若先不明白统属关系,恐将来一言不合二人率部远遁他乡。
除此之外,这王光兴、刘体纯都号称有2万兵马,但那是将贩夫走卒,老弱病残妇孺儿童全部算上的人数,其真正能够上阵杀敌的不过数千,算得精锐的最多一团兵马而已。”
杨麟大喜,当即令刘玄本为使前往贺珍、刘体纯等部,以调动兵马截断清军粮道。
使者刚刚出发不到五日,这一天杨麟正在检查汉江防线,在这几日清军曾经多次渡过汉江,但为驻守渡口的义勇军所败,现在双方已经隔江对峙十余日。
而在这段时间,川中水军陆陆续续赶到,虽然驾驶着征集而来的民船,但与步军一道建立起三个水军营寨,如此前方防守压力稍稍有所减缓。
到这年12月中旬,贺珍、刘体纯处传来消息,贺珍、刘体纯接受整编,现分率兵马攻击子午道的宁陕县,截断了子午道。
原来贺珍等人退守川东,突然听到义勇军与鞑子大战于汉中,贺珍一面派人与刘体纯等人联络,以图进兵汉中。
自从去年兵败逃到川东之后,其间这苦楚可想而知,别的不说,这川东周围的大山可比起在汉中所遇到的要高很多。
除此之外,在这深山之中各种物资时分匮乏,大家虽然进行屯耕,但地里面粮食产量甚少,根本不够吃。
实在没有办法,贺珍只好安排大家出去打野味,如此虽然能够稍稍改善一点生活,但比起过去在汉中、在兴安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听到义勇军与鞑子战于汉中,大家一个个跃跃欲试。
这天贺珍找刘体纯等人来议事,以商讨投奔义勇军之事。
正在这时候,寨子下面一个自称川陕甘总督杨麟的使者,贺珍大喜过望,连忙打开寨门,将刘玄初迎入大厅之中。
大家分宾主而坐之后,刘玄初道明来意之后递上杨麟亲笔信函,贺珍看后大喜道:“杨麟真是天下英雄豪杰,想不到现在竟然大败鞑子收复汉中之地,真是可喜可贺啊。
不瞒你说,我等兄弟听到杨麟大败鞑子之后大家一个个高兴得几天没有阖上眼睛,即使先生不来我等也会率军前往啊。”
听贺珍如此说,刘玄初暗自琢磨,看来请兵之事可以妥当。
想到这里后,刘玄初说道:“贺将军如此看重我家大人,可喜可贺。
贺将军,你可否知道我家大人带兵打仗可与其他人颇有所不同?
贺珍一怔,摇头道:“先生教诲,我等愿意洗耳恭听。
刘玄初向周围一拱手道:“贺将军,各位将军大家只见我义勇军军饷之高,之见我义勇军将士连克强敌,大家不知道我义勇军缘何如此强大。
戚家军大家可能都有所耳闻,我家大人以戚家军为模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有将士必须能吃得苦头,日行百里,夜行八十都不在话下。
所有将士无不莫不精于一两手绝活,十八般兵器,多有体会。
所有将士必须服从号令,三军将士,号令所至,即使前面有河流险滩,悬崖峭壁,大家也眉头不皱一下,无不勇往直前。
军中将校无不参与武备堂六个月学习,出来的人无不脱胎换骨,带兵打仗,可以说无往不利
…….”
贺珍、刘体纯等人惊叹不已:“原来要练出精兵竟然这样麻烦,需要耗费这样多心力。
刘先生,我等也有千余亲军,自认为还算精锐,但大家不过是身强力壮,悍不畏死之徒而已,如此与总督大人的义勇军相比也相差甚多。
这义勇军挑选起来比挑上门女婿还要严格,这在哪里挑选这么多人呢?
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要下面的将领参加武备堂学习,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还有,军中炮兵全部都读过两年私塾,而且还要参加三个月训练,这些都匪夷所思了啊。”
刘玄初笑道:“贺将军刘将军,所以赵荣贵将军统辖万余军队相投,最后才挑选出2千兵马。
在整训之后,赵荣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