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手上的利久色喷壶喂着他身边的绿色植物,语调恢复到悠然的状态,“我会等待,我一直都在等待。”
其实他又何尝不明白男人的用意。
就像是现在整日身处于花草之中的自己,男人要自己努力种出月见草,都是为了将他现在最重要的宝物隐藏。
这个男人是这么的懂得他的想法,同时也在尽力地想要帮助他——保护那家伙最为珍视的月见草——比起报仇,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完成阿诺德托付给他的使命。
阿诺德……
一直以来不是他费尽心思地去逃避,潜意识自己就帮他删减过滤。
如果说回忆是可以任主人自由操控的,也许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悲伤与眼泪的存在意义了。
甚至是感情……轻易地就能丢进风里,眨眼间便同飘絮般流落他乡、不见踪迹。
或跌入岩浆,或坠落海洋,与冰雪亲密,与沙粒蜜语,孤单风干在龟裂的大地,千百种结局——无所谓结局,毫不在意。
……
“亚尔维斯,你是我的朋友吗?”在脑海中浮现放大的是那一双好似被禁锢在暗无天日的囚室里的眼睛。
他太镇定了,冷静的模样几乎像是完全变作了另一个人。(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