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岭岩是知道的真真切切,那就是庞骁勇出现在此,他是绝对不是来帮自己的,他是来落井下石,找自己的麻烦的。
千岭岩如此想着,就在思量退路。千岭岩环视四周密密麻麻的包围,思量对策,在此期间,千岭岩和庞骁勇搭话,拖延时间。
“庞骁勇,你为何会在此处?”
庞骁勇冷笑道:“我为何会在此处?当然是为了来送你千岭岩上路的!千岭岩这家伙一刻不死,我一刻不得心安!大家上,给我取了千岭岩的项上人头!”
千岭岩本想多多思虑一会儿,思量如何能够暂避锋芒,不料庞骁勇竟然如此急于取自己的性命,让人立即动手,千岭岩在心里大骂庞骁勇八辈祖宗。
庞骁勇、李安、吴有道、流项坤四人二话不说,上来就与千岭岩为难,流家影队组合阵法,伺机窥伺千岭岩,让千岭岩难以施展手脚。
千岭岩心道:“今日我是出门没看黄历,净碰上这倒霉事。他们人多势众,若是硬拼,今日非吃大亏不可。为今之计,只好用寒火之翼飞天遁走,寻找机会,再报今日之仇。”
千岭岩这么想着,刚要展翅遁走,却听得流家影队惨叫连连,内圈之人向外看去,只见一男一女冲杀进来。
男子用卦拳卦掌,是流家之人不假,此人正是被李安陷害的流家流影。那女子挥舞长鞭,不必多说,正是流影的发妻江家的江艺。
流影、江艺冲杀进来,对千岭岩语道:“千岭岩,不要慌,我们来助你。”
千岭岩见二人赶来,且喜且奇,笑问道:“你们夫妻二人怎么会来?”
流影道:“我今日来,一是为了帮你,二是为我父亲报仇?”
千岭岩惊道:“你查到是谁杀害你父亲了?”
流影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看向李安、流项坤道:“正是李安、流项坤施奸计,害死了我父亲。李安、流项坤,今日你们受死吧!”
流影和江艺忽然现身,李安虽感惊奇,却毫无惧意和杀人愧疚之感。李安冷笑,道:“流影,你看看清楚,我们多少人,你们几个人?今日不是你来杀我们,而是你自己前来送死!如此甚好,省的你活在世上让我不安,今日我就除了你这后患!”
李安下令,围杀流影、江艺,千岭岩压力少减,却不能扭转颓势。流影、江艺对付李安手下影队,千岭岩对战庞骁勇、李安、吴有道、流项坤四人,千岭岩和江艺、流影他们都不轻松。
流影、江艺能和李安手下两百多名影队队员苦苦支撑,不是因为他们二人气术多么高绝,也不是因为他们身手多么矫健,而是因为流影是流家之后,对于阵法十分精输,他懂得建阵,自然懂得破阵。
只是万事皆都有个极限,流影、江艺虽懂得破阵,但是气术、身手和千岭岩相差太多,并不能打破阵法,只能与他们消耗时间。
流影、江艺二人前来帮千岭岩的忙,不但没有帮上,反而被李安手下的影队给困住了。本来千岭岩打不过,也能说走就走,可是如今流影、江艺被困,千岭岩想要先替他们打开出路,然后自己再觅机逃脱。
千岭岩的想法是不错,可是敌人手段太硬,千岭岩独木难支,只能暂时防守,寻觅良机。
千岭岩对阵一个第一王将、一个第一妖兵,还有第八、第九妖兵,实在是太过吃力,千岭岩身上大伤没有,小伤却是遍体。千岭岩苦苦支持,还有余力暗藏,可江艺、流影夫妇可就不如千岭岩这般轻松了。
流影通晓阵法,能立时作出迎敌的判断,可江艺不通阵法,只能由流影出言提醒,只是流涌千化阵瞬息万变,等流影出言,江艺再做反应,往往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江艺挥鞭破敌之时,影队阵法忽然一变,江艺背后神出鬼没的闪出两人,丢出流星锤砸向江艺后心。此时江艺正专心面对正面敌人,不知此时她已身处险境。流影见状,知道提醒江艺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跳转身形,用身体去替江艺挡下这两锤。
流星锤锤似流星,扑向而来,流影闪身在江艺身后,正面锤击,只是他扑将而来,来不及出招抵御,这两锤砸实,流影不死也得丢下半条命。
此时千岭岩被庞骁勇等第四人紧紧缠住,无暇脱身相助,流影面临必死之局。
此局看似无解,却忽生异变。两锤扑面,使锤二人忽然受袭,流星锤后力不济,咣当坠地,流影因此保留性命。
而相助流影,击倒那使锤二人的正是流影的孪生弟弟流形。
流影、流形二兄弟一年多未曾相见,流影得见胞弟,泪水不止,道:“弟弟,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看到流影,流形目中含泪,却被他咬牙硬给逼了回去,“流影,你杀死父亲,我与你不共戴天,我不是你弟弟!我打倒那二人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亲自取你人头,祭奠父亲!”
流形被李安诓骗,不知真相,如今还以为是流影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