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莲心决定将那受伤的人合力抬进屋内。
两人气喘吁吁地将那内监抬进屋内,她们如今身在冷宫也不好去太医院找太医来医治,只好翻箱倒柜的找一些外伤药膏,为他敷上,他在昏迷中仍旧紧拧着双眉,像是一把解不开的死扣,纠结与眉心。
掀开他的衣服都才注意到那刀伤是如何的严重,外翻的皮肉呈现出异样的红,黑红色的血如流水一般源源外流,森然见骨间只觉毛骨悚然。
不断用手边仅有的软布为他擦拭着伤口周围,可那血就是不受控制一般依旧不断的外流的她们手忙脚乱地把沾染了血的衣袖扎在他的肩膀之上,又从残余不多的伤痛药中挑出了一个为他敷上,他冷汗纷纷,因疼痛而发出微弱的哀叫,可即使如此的伤痛都没有让他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