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让他不由感叹,他和他可真像啊。
沈弼言狡黠一笑,方才的阴霾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似的,阮云墨略一沉吟,两人相视一笑:“那么云墨就等着伯父的好消息了。”
“哪里,贤侄如今身居要职,这场计划中,也少不得需要你的助力呢。若到时能…”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相信他们是心照不宣的。
“到时我便带着我需要的离去,伯父可安心坐拥富贵荣华。”他言语里早已表达得清楚明了,名利与他如浮云,烟云过眼,却逃不脱情字而已。
两个男人一个追逐名利不能自抑,一个困足情牢无法逃离,终归都是贪念作祟,痴心妄想,坐困愁城罢了。
他转身离去,身后沈弼言幽幽又问:“那崔成现在如何处置?”
阮云墨停了脚低头回道:“伯父何必对此一问,你明明早就去打听过了。”
“并非我不信贤侄,只是为求心安。”
云墨推开门,跨走而去,只丢下一句话:“明晚为伯父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