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语间句句都是十足十的诚意,对沈弼言倒是十分受用。
他捻了捻自己的发须,暗想这丫头倒是嘴甜,“当时也是卉云这丫头不知分寸,将我的教导尽数丢到了脑后,只一味的胡搅蛮缠闹出这些丑事来,怀风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需安心做好自己的皇后分内事即可。”
太后大约听不得这些事情,秀眉蹙了蹙,便起身说去礼佛,将两人丢在内堂就离去了。
见太后离去沈怀风大概猜到,沈弼言是要进入主题了,他可不是个成日里闲得无事会动不动往宫里跑的人,他一向在意名声,既要做个把持朝政的佞臣却又听不得别人说他外戚干政,所以最是虚伪不过的一个人,会纡尊降贵来到后宫之中除了有话要说,怕是找不到第二个理由了罢。
他目光一下子变得不再和煦,利光闪耀,眸间存了那许多凛冽,昂首傲立与前,负手与背,言语间的森然让她不自禁朝后退了两步。
“怀风,你是否曾私自出宫,遇见了个孩子,他又是否将什么东西交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