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格勒呆住了,听他这么一说便立即呆呆地楞住了!这人是谁?他如何会知道侯府之内被盗走置信令,而且还是两枚,这不正是说明了自己与那九只檀手中持有的两枚置信令在此地是有被盗嫌疑的,那么,守城官必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盗用置信令的贼人了!是这样的吗?
大严奎并不知晓靖安格勒曾经是持有置信令的,却在那听云阁之时被蝴蝶巧的人搜身拿了去,他只道靖安公子本来就是在骗那些守城兵,现在又听到这年轻人把事情说的如此严重,便急忙朝着那年轻人拱手说道:“哎,请大人明查,我二人确实是侯府之人没错,但从未有过什么置信令牌,刚才只是想叫门尽快见到守城大人,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大人千万要海涵哪!”
年轻人听大严奎说罢立即便仰头发出了一声大笑,靖安格勒虽不满意大严奎的这个回答,却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应对之词来敷衍过去,便就由着他这么说了。
谁知那个年轻人听后立即便仰头发出了一阵大笑,笑声里明显是充满了鄙视和嘲讽的意思,靖安格勒不由得大怒,厉声向他喝道:“这话有何可笑之处?阁下至于笑得如此浪荡吗?”
那年轻人慢慢地收住了笑声,眼角边依然是挂着些许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地看着靖安格勒说道:“如此说来,二位的确是没有置信令了?”
他紧紧地盯着靖安格勒的眼睛,似乎想从那眼睛之中看出靖安格勒能够表现出来一点慌乱失措或是一点犹豫不定的闪烁退缩。但是,靖安格勒被他这么一看,心思反倒镇定了下来!
这个人的口气如此咄咄逼人,而且明显地肯定自己是不敢承认持有置信令的,他凭什么敢如此肯定?凭什么?一个念头忽地在靖安格勒脑子里飞快地一闪而过,立即便想到了身在听云阁蝴蝶巧那草棚中的时候,蝴蝶巧轻而易举地喊出了自己和九只檀的名字,当时的情形的确是让靖安格勒心中震惊不小。
她蝴蝶巧既然能够知道我的身份,那同时知道我与九只檀持有置信令也不足为奇,我们身上的所有东西被他们搜刮一空,然后蝴蝶巧再派人持令到此普阳镇编了这么个谎言把守城官给蒙蔽了过去,靖安格勒就这么低头一想理出了头绪,那当下的情形也就说得通了!
一想到此人身份很有可能就是那蝴蝶巧的人,靖安格勒立即便心头火起,冷冷哼了一声说道:“请问阁下是个什么身份,在这普阳镇,除了守城官以外,你也有讯问持令人的资格吗?”
那人却是轻轻地抿嘴一笑,淡淡地说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正的持令人了!”靖安格勒也是轻轻一笑,并不理会他,而是转头向那站立在远处的守城官看了一眼,随即高声叫道:“大人,家父达木措要我代他向您问好,此番我等前来只是叙旧并无公事,请问大人,这与持不持有置信令是否有关系呢?”
那边站立在人圈之外的守城官一听到靖安格勒此话刹那间便是浑身一震,他自然是知道侯爷达木措的名讳,也同样知道侯爷膝下有子女三十余个,像眼前这个年岁的孩子也总有七八个吧,虽然侯爷那些孩子很少在人前显贵,但眼前此人,那姿态样貌,那英气威武,也不敢说他是假冒的啊!
守城官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呆呆傻傻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靖安格勒紧接着又大声叫道:“大人,我大哥驻守渭化郡,二哥驻守刺马都郡,大人总该有所耳闻吧!”
靖安格勒此话一出,那守城官立即便惊呼道:“知道知道!下官,下官失职,请少爷责罚啊!”说着他急忙紧走几步扒开面前几个围拢住靖安格勒的士兵厉声喝道:“起开起开,快快解散,全体解散了啊!赶紧赶紧!”
他几大步冲到靖安格勒身前拱手说道:“少爷千万不要责怪,下官职责所在,不得不防啊!”那个年轻人突然之间看到守城官一瞬间转变了态度,不由得一怔,急忙说道:“大人,这是为何?”
守城官似乎忽然之间反应过来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猛地便是一愣,顿时往靖安格勒身前移了移,随即便急切地大声叫道:“士兵们,把他给我拿下!”
那些围拢住靖安格勒两人的士兵们原本正在暗自疑惑着往四下里渐渐散开,冷不防听到守城官发出这么一声大喊,一瞬间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连靖安格勒也是没有及时地有所反应。
可是,那个年轻人却是反应够快,当他一见到守城官冲到了靖安格勒面前护住了他便心道不妙,再听到守城官竟然叫出了让士兵们拿下自己,便立即纵身而起伸手一抓,快速地朝着守城官胸前就一把抓了过来!
靖安格勒被那守城官挡在身前,遮住了视线,一时间竟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形已经暴起冲了过来,与此同时,猛听得身旁一声大吼喝道:“尔敢!吃老子一拳!”
这喝声才起,原本站立在靖安格勒身旁的大严奎已经双臂大张,抡起了拳头便朝着急冲而来的那人前胸便大力地砸了过去!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只在一瞬间情势已经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