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压……怎么,他不会也在吧?”
“笙儿!!”
话音刚落,因为感觉到熟悉的灵压而追过来的溪叠,在看到天羽月的瞬间,瞪圆了眼睛。
为何天羽月会在这里?
“你……”
他还记得鲤笙么?记得么?
“我还奇怪,为何一年前北流冰突然宣布你要退下帝君之位,原来你是来了这里?”天羽月顺带着提到了北流冰的事情,无意中给了溪叠可用的信息。
北流冰竟然在他离开四年之后,刘相他们才对外公布了他辞位一事,看来那四年,刘相他们没少动心思啊!
溪叠看了一脸纳闷的鲤笙一眼,知道自己带回要解释很多事情,但首先他要确认天羽月是否还记得鲤笙的事情。
于是笑了笑:“既然我已经不再为北流冰的国主,那不管发生什么事,对于北流冰,我只是一个小民众,因此再大的事情都不需要我出手。每天跟喜欢的人一起暮鼓晨钟,当属人生一大乐趣……”
“好奇怪,你们两个怎么能都在这里?话说,这里真的是远桑山?那你又是怎么来的?你现在这跟小鲤在一起了?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这是天羽月的五连问,把挡下困惑的事情一次性的问了出来。
一句鲤笙,溪叠可以确认了,天羽月还记得鲤笙,那应该也记得一切。
说真的,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可以掩盖住很多他不想让鲤笙知道的事情,可以当做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一旦第二个知情人出现,就会打乱他所有的计划,甚至还会毁了一切。
很明显,记得鲤笙的天羽月就是这种存在。
溪叠笑了笑,看向鲤笙,“这个说来话长,你只要看到我们在一起就行,其他反正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就不要问了。”
没办法,溪叠需要对天羽月冷酷一点,才能将这种可能在鲤笙身边叽叽喳喳的存在给压下去。
当着鲤笙的面,只能对不起天羽月了。
天羽月怎么受得住他的挑衅,当即就不乐意了:“溪叠,你这样说话就有些过分了。怎么,北流冰的国主就了不起?但你现在可不是国主了,退下王位的王便只是一般百姓而以。”
他的意思就是溪叠不应该狂,毕竟也没什么资本去狂了。
再说了,溪叠是王的时候都没有见他摆谱,现在在搞什么?
溪叠其实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不希望天羽月说漏嘴,把洛爵的事情拐带出来罢了。
没想到他那样说会引起他的不满,当即又道:“你跟来。”说着,又冲一脸懵逼的鲤笙道:“你先回去,我跟他马上就回去找你。”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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