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所爱而隐忍着悲愤的眼神中看出了期待,可是,他很为难。
“沙暴,你对我很忠心,我相信你。但是,你好像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也只能委屈了沙暴。
沙暴闻言,像是死心了一样,跪的笔直的后背慢慢塌下。
“这样啊……”
所以,是不是真的有天命这一说呢?
洛世奇并不是他该守护的天命。
“沙暴,主上都这么说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隐灼趾高气昂的样子真的很欠揍。
鲲鹏急忙道:“隐灼,不管沙暴做了什么,他可是地支之一,我们不能没有他……”
“什么地支之一?”隐灼满是不屑的笑,“不过是让他来凑数罢了。真正的地支可不会像他这样吃里扒外。”
“什么?”鲲鹏也愣住了,“沙暴不是地支?”
比起他的吃惊,沙暴反而很镇定。
抬头,看着隐灼,再看看高高在上的洛世奇,好像终于明白他始终没有参与到重大决议中的原因。
原来,他们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人,而他以为洛世奇对自己的重用,也不过是像现在这样可以随时抛弃的便利罢了。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天在逼迫着他做出决定。
慢慢起身,最后又看了洛世奇一眼,嘴角上扬起苦涩笑,不言一语,转身间包裹着风沙。
鲲鹏一看,急忙拦他:“沙暴,你去哪!”
然而,风沙呼啸,转瞬没了踪迹。
沙暴一走,这么高调。
隐灼顿时更加确认了自己的主张:“主上,您看到了吧!这就是沙暴的真面目!一旦知道真相就会弃您于不顾!老夫当年就说过,像他这种不知感恩的小妖是不值得救的……”
“隐灼,你不累?“洛世奇逼走了沙暴,这才有些微愠的对隐灼道:“你不累,我累了。”
隐灼急忙洗礼:“那老夫这就派人去把那个叛徒追回来……”
“沙暴不可能是叛徒!”鲲鹏简直要被这莫名其妙的局面给无语死。
沙暴的为人,他也算了解,他可不是会背着洛世奇干什么坏事之人,谁知道隐灼到底发现了什么,要被他这么冤枉。
当即下跪:“主上,属下认为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
“我累了,你们没听到?“
洛世奇不想再听到沙暴的任何消息,便冷了神色,一心撵人。
说着起身,转眼走到卧室门口,“沙暴的事,暂且就这样吧!你们谁都不要插手,我自己会查清楚。”
自己查?
“主上,这点小事,怎么还用劳烦您……”
“隐灼。”
隐灼还想说什么,却被叫死。
感觉到来自于洛世奇的威压,只好行礼,看了鲲鹏一眼,赶紧退了出去。
洛世奇的态度很明显,鲲鹏也不敢再去招惹他,随后也退了出去。
一出大门,隐灼正在门口。
鲲鹏十分不悦:“隐灼,我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你不要搞错了方向!”
隐灼却笑:“怎么,担心老夫会连你跟御子柴的底都扒出来?”
“我们知道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也不用威胁我,主上可不会永远受用你那一套!”
“呵呵,老夫可什么都没说,你这等于不打自招?”
“……”
跟隐灼这种人是没办法交流的。
鲲鹏懒得搭理他,甩袖子便走。
然而,隐灼却在后头喊了起来:“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那个孩子!”
鲲鹏定住身形,虽然猜到是因为那个孩子,可令人心寒的却是洛世奇的态度。
也就是说,沙暴是因为知道了那个孩子的事而被他舍弃的棋子……
“呼……”
长长的呼了口气,又回头看了眼洛世奇所在的方向,便快速在掌间结成了一道传音法咒。
‘尽快找到沙暴,保护好他。’
随后,法咒化成一只金丝雀,眨眼消失在空中。
不用说,他在联络御子柴。
御子柴得到消息后,比起问清楚,倒是很听话的按照鲲鹏所说,即刻离开了落火城。
都不用猜,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以至于会让隐灼毁了他的芳菲园。
不出所料,隐灼定然也会急着找到他,而在这之前,御子柴就需要抓紧时间了。
当鲲鹏与御子柴为了沙暴而焦头烂额的时候,沙暴却在一处小镇上喝酒解闷。
若是平时,沙暴不会饮酒,酒味会让芳菲园里的花草吸收不好的气味,哪怕他曾经是个嗜酒如命之人。
如今,辛苦维护了百年的芳菲园毁于一旦,他没了念想,也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
这个镇子不大,坐在二楼便几乎能将所有的动静看的清楚。
不到一会儿,沙暴已经喝了十几坛子,可仍旧一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