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道伤疤却是明显的很,眼神中划过一抹忧伤:“看吧,我怎么说的来着?你付出了所有,还是得不到认同……”
自言自语,声声慢。
翌日。
洛爵早早的就醒了,托浅玉儿连夜为他用治疗结界的福,为剑气所伤的内伤倒是平复了下来,只是心口仍旧郁积了一团淤气却怎么也化不了。
浅玉儿便说,那可能是洛爵在受到某种刺激后的心结,只要心结不解,那淤气便不能化解。
洛爵当然知道为何会这样,其中原因,不管浅玉儿怎么问,他就是不说。
直到一行人站在流冰殿前,溪叠出来送行。
远远看着衣着光鲜的溪叠,如同踏着彩霞而来的优雅身段,洛爵的脸色便又阴沉了下去。
这一反应,给浅玉儿看了去,给狐若看了去。
溪叠几步上前,站在洛爵对面。
洛爵明明看见,却别过脸去。
“好歹我也算帮助了你,难道不打算说声谢谢?”溪叠笑着说,眉眼如画。
洛爵阴沉着脸,完全不遮掩自己不耐烦之色,“你过来就是为了听我说声谢谢?看来你很闲啊!”
“你竟然……!”
后边重筑刚要动火,却被溪叠拦下。
溪叠自然知道洛爵何以这般态度,想到之前给他气到吐血,任谁心情也不会好。
可是,溪叠毕竟还有要跟洛爵打听的事,也只能继续和颜悦色:“我的目的你该清楚,难道还要我说出来?”
洛爵猛然抬头,眼神中的戾气更浓:“以你的神通广大,想要找一个人并不难吧?”
“虽然不难,但直接问最有可能知道的你,岂不是更快?”溪叠丝毫都不退让,浅浅如尘。
因此,洛爵才更加的上火,语调猛地就升上去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是凭什么吧?”
“……”
对于溪叠想自信满满,洛爵固然是气的,可又因为的确欠了他人情,这脸又不能直接撕破,不然就显得他过河拆桥,忒不仗义。
一十几年,沉默开来。
而两人这无端端的一席没头没尾的对话,倒是让众人一脸懵逼起来。
好在,懵逼只是一瞬,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思维才慢慢跟上了两人的步调。
这是在说鲤笙之事吧?
狐若饶有兴趣的挑起了眉头看,先不说洛爵与溪叠的针锋相对,光是第五瞳那张一直波涛暗涌却不得不隐藏杀气的脸就够他玩一年的了。
他越来越觉得,跟过来,真是太值了!
溪叠不想干耗着,又开口催促:“我也只是想帮忙而已,所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洛爵,你明明明白这个道理,还要固执到什么时候?”
这么说,倒是成了洛爵不分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