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跟夜明!”两人一出门,自然奔着剩下的两人而去。
也就一会儿功夫,空旷的训练场只剩下没几个人。
除去洛爵,灸弛与上鸿秋都没走。
折桂扫了几人一眼,自然是不耐烦的:“你们怎么不走?不是已经比完了?!”
上鸿秋多少还是有些惧怕折桂威压的,一时没有出声,倒是灸弛冷哼了一声,根本不以为意的道:“发生了这种事,怎么着也得有个见证人吧?我就不辞辛苦的当个证人好了,不用谢我。”
他也好意思说……
折桂一头黑线,但的确若是都把人赶出去,难免会遭人嫌话,多一个人在也是没错的。
鲤笙却无奈的耸耸肩:“老师,我不会改变想法的。最主要的是,这里是要正式成为惊阙山门下弟子的最后一个试炼之地。所学到的东西将用于门中段位的排行。但说实话,我现在并没有长远在惊阙山呆下去的打算,那我留在这里就没有任何意义。”
“哦?你可知道你说这话代表着什么?”折桂依然冰冷着神色。
鲤笙自然是想过的:“弟子会在出去以后跟师父表明意愿,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理解的。”
理解什么啊?
若是真的能理解,百步琅也就不会兴致盎然的仅用一个月就把人训练到别人要用几百年时间的成果了。
心中这么想,但嘴上不能这么说,折桂还是得想着法的劝鲤笙改变想法,不然人刚来不到十天就嚷嚷着要走,这可是史上第一人,还是掌门的徒弟,这传出去要他怎么在山内混?
“你什么都别说了。给你时间好好反省一下,晚上再来找我商议此事!”说罢,一个挥袖,人立马就不见了。
哎呦我去,跑这么快?
这么一来,谁都清楚,折桂这是在给鲤笙考虑的时间,其实也是给自己想法拒绝她的时间。
毕竟是百步琅的人,折桂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当然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如此一来,洛爵也有了质问的时间。
哪里还管什么态度得不得当,上前一把就扯住鲤笙的胳膊:“跟我来!!”
这是生气了。
也对,不生气才怪,谁让鲤笙又不按常理出牌。
鲤笙没有挣扎的意思,倒不如说,这样更好。
两人齐齐消失,而灸弛跟上鸿秋却也同时呼了口气。
幸好,人还在。
两两相视,立马又别开视线,各自离开。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爵拉着鲤笙来到一处小亭廊榭前,却还是不松开鲤笙的胳膊。
鲤笙有些疼,而已经看开的她却也不那么在乎于洛爵肌肤相贴,笑着推开了他:“九哀,够了。”真的够了。
洛爵一愣:“什么?”
“我承认骗你是我不对,但怎么看,我都没有骗到你吧?”鲤笙难得的诚实,越发的笑的苦涩。
再骗下去又有和意义?不如摊牌的好。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呼~”深深叹气。
“嗯?”
“九哀,放我走吧!”
几个字,一句话,说出来,如此简单。
鲤笙挤出笑容,却几乎要把眼泪都挤出来一样:“你看,我不是犯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