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脉可是九星神器,本身威力就极有震慑性,再加上鲤笙的灵压,那方圆十米之内的灵气值顿时暴增。
只听‘砰’的一声类似于爆炸一样的波动,将周围的树木震得抖了一抖。
鲤笙手一挥,炎剑八脉便立马回到她手中,执燃火剑看向另外两人:“你们也知道我现在不能灵活控制灵压,若是出手稍稍重了些,这炎剑八脉可能就会要了你们性命……呵呵,那只能怨你们倒霉了。”
“你想怎样!”
“不怎样啊……”鲤笙迈进一步,站到了那两人身边,眸光辗转,又落在躺在地上的霜师兄身上,微微一笑。
意思就是会让他们变得跟他一样躺尸。
两人一看,赶紧扶起地上的人,一边往后退一边不停的喊:“这次就算了!我们、我们不跟你计较!”
不一会儿,三人就没了影子,跑的倒是挺快。
鲤笙背对着他们,听到身后没了动静,抬眼看了下对面呆立的东方令,抿唇一笑:“还好你跟我求救了……”
“亢啷!”
说完,手中的炎剑八脉突然坠落在地,化成一道道白烟,而鲤笙更是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喂!”
在倒下之时,东方令急忙上前接住了她。
方才的炎剑八脉是鲤笙情急之下用咒法形成,因此作出的威慑灵压完全来自她本身灵力,好在那三人惊吓之余并未细细深究,不然铁定露馅。
而在短时间内施展出媲美九星神器的力量,对她而言负荷过大,自然就透支了体力。
东方令也不是眼瞎的,见炎剑八脉消散就知道她用了咒法,伤了自己的灵元,顿时感动的想哭:“您怎么能为了帮我就做出这等傻事?这可让我东方令如何报答……”
“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做什么?我没事……”鲤笙勉强站起,脸色有些苍白:“你叫东方令是吧?”
“师叔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东方令明显高兴。
“那几个人喊了你好几遍,我耳朵又不聋。”鲤笙晃了晃脑袋,因为体力透支,脑袋有些蒙圈。
东方令想要伸手扶她,但又跟个小男生似的,又不好意思碰她,“师叔你没事吧?”
鲤笙扶着一旁树,极为镇定的看了看那好看的蓝花:“这些花草没事就好……”
不是说东方令没事,而是说花草什么的……
东方令尴尬的一笑,“没想到师叔也是喜爱花花草草之人,可真是……”
“我不喜欢啊~”
“啊……那为什么要……”
“你是不是傻?”鲤笙简直要被他迟钝死,无奈一笑,又何必跟他解释这些。
因为好奇他到底为何要跑才跟过来,谁成想会撞到这种欺凌之事,原本就当看个热闹就好,她竟然又讨人嫌的插手了,结果落得自己灵元受损……
“啊,真是,一会儿还要实地训练,不考虑对策,我到底在做什么?”她可还没想好要怎么解决水灵术的问题啊!
“啪啪啪啪”连拍自己脑门几下,转身就走。
东方令在后头,想要跟她多说几句,可还是那该死的小男生的心思所致,眼看着鲤笙走远,愣是什么都说不出。
直到人影不见,这才反应迟钝的一拍大腿:“忘了跟她说谢谢了!我真是没出息,你们说,对吧?”
转头看向狼藉的花草,笑的尴尬。
摇摇头,扫荡掉不好的情绪,赶紧着手整理起来,面带笑容。
而那三人刚走出没多远,就遇到了上鸿秋。
一见到上鸿秋,搀扶着的二人急忙低下了头。
上鸿秋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能避则避。
“他怎么了?”
刚走过去,可跟在上鸿秋身后的一个男弟子,突然问道。
两人急忙停下。
那人已经到了面前:“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说话之人名为莫荒,身材偏胖,是上鸿秋的心腹之一。
“霜师兄刚拿到佩剑,过于兴奋就把玩了一下,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神剑冢常年累积的剑气与戾气可不是儿戏,得到佩剑首日,还是先用化物法让剑体归元一下比较好。”莫荒还算随和,听了两人瞎编的理由后,好心的建议道,并没有怀疑。
一回头,见上鸿秋已经走远,便赶紧跟了上去。
“呼……”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幸好上前搭话的不是上鸿秋本人,不然他们的谎很可能就被识破。
哪里还敢多呆,万一在遇到个什么人前来询问,他们可不敢保证不会惹人怀疑,何况再过半个时辰后就是圣岳台实地训练,可不敢耽搁,急忙架着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