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方才的星枫来说,你们不是就不认得么?”
“……”
好吧,无言以对。
折桂见他不语,笑了笑,多了些和气模样:“说了这么多,还未给大家做正式的自我介绍。那个,我是折桂,刚才那位是我的师妹,她是奚生。我们两个监管这苦学殿已经五百年有余,以后你们便称呼我们一声老师就好。”
众人点点头,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惊讶。
折桂看了看时辰,见很快就要到晌午苦海无涯开课时间,随即道:“好了,今天是你们第一天入殿,我也不多说些什么。你们从原路返回找到奚生老师,她会带你们去祠堂分组,分组之后,便是寝室分配。因为这里的空间有限,男女居室用一条拱桥分开,一侧是男房,对侧便是女室。分好房后,今天就先这样,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正式加入学习,且不得有任何理由的逃课。可明白?”
说的有些长,但意思一句话就能概括:一切都听他的。
众人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
折桂的确不是个多话之人,随后就摆摆手,示意让他们离开。
洛爵又多看了圣岳台一眼,乌黑的瞳中涌起几分莫名,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犬火用眼神跟他交流,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就各自看向一旁。
鲤笙发现他们在交流,但也没说什么,拉着天羽月便往来时方向走,不多会就又回到了苦海无涯。
奚生还在原地等他们,见他们回来,一句‘跟我来吧’就带着几个人前往了祠堂。
祠堂位于中心殿的右侧,面积不大,里面供奉着是惊阙山的极为创始人,只见无字铭文,却不见灵牌,对惊阙山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几位创始人并未死,只是跟神界一样,相继从八荒隐去了踪迹。因此才没有设立灵牌供奉。
分组很简单,就是千篇一律的抽签。不消一盏茶时间,分组结果就出来了。
“你是什么?”鲤笙第一个就去问洛爵。
洛爵看了眼分组,低声道:“数字,九。”
“啊,我是晴字。”鲤笙隐约觉得可能要跟洛爵分开,急忙又问天羽月:“羽毛,你呢?”
天羽月扬了扬手中的分组牌:“我的上面写着‘东’字。”
“东?”怎么又突然蹦出来一个字?“犬火,玉儿,你们的呢?”
犬火道:“我的是北。”
“我是数字七。”浅玉儿道。
“什么啊?为什么我既不是数字也不是方向,而是天气啊?”鲤笙嘟囔着看向正在祭拜的奚生,眉头皱的老高。
这么一看,岂不是不能跟洛爵一个分组了么!
“奚生老师,您快说说我们这个分组是怎么回事呀!”不由得催促起来。
奚生将手中香给上到香炉中,回头道:“同属性的一个分组。这不是一眼就看的出来么?”
“那为什么只有我是表示天气的‘晴’啊?”鲤笙更加不开心了。
真是这样,浅玉儿跟洛爵一组,而羽毛跟犬火一组,只有她自己落单,这……
奚生却不以为意的道:“签是你们自己抽的,谁跟谁一组都是随机的。你既然一个人一组,那也是天意。”
狗屁天意,她想跟洛爵一个组维护一下感情好吧!
没搭理她那一套,掉头就冲浅玉儿道:“玉儿,咱俩换换……”
“抽签是哪个组,就是哪个组。想要调换也可以,只要你从进来的门再出去,想怎么换都随你。”奚生一句话,鲤笙伸到一半的手又给缩了回去。
不是说万事好商量么,这也太独裁了吧!
浅玉儿也很无奈,只好笑笑。
洛爵其实也很担心单独被划出去的鲤笙,但依然是那般不漏痕迹,“虽然分组不同,但也不是见不到面。”
男女卧房隔得就那么近,想要见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么?
“可我想跟你一起啊,不论在哪里,我都希望我们两个是一起的啊!”
“为什么?”洛爵皱起眉头,一脸的懵懂。
鲤笙愕然。竟一时间有些语噎:“为、为什么?”他
怎么能这么问?
“没事,天天都可以见面的。”洛爵还不自知自己说了最让人伤心的话,拍怕鲤笙的肩膀,就往门外走
这一幕,看的后面的犬火等人都不住的摇头,这一招杀人于无形也忒狠了些。
鲤笙反应有些迟钝,该是被刺激到了的缘故,愣在原地好一会才哆嗦着咬牙道:“好你个洛爵!没想到你变心这么快!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呢!”
昏迷的时候洛爵说的倒是好r听,人一醒,两人的关系立马又打回原形。
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吧?不然当她是病猫还是团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