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靠沈郎自己去找找。”她调皮地拍拍手,在阶前坐了下来,轻轻地揉揉腿,“好累,横波先休息休息。”
沈原看着她露出孩子般可爱面容,那还是一宫之主的样子,不由笑着摇摇头,宠溺地揉揉横波秀美的长发,望着一排排厚厚的典籍,想起还在痛苦中挣扎的小纯,目光中流露出坚定的笑容:“小纯,爹爹一定能找到‘阴阳莲’治好你的病,让你好好地活下去,不会让你失望?”他飞快地翻阅着一本本典籍,认真地查看着里面的内容,顿时沉浸在书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那毫无厌倦的神情,那专注、认真的样子,那为了自己的亲人不顾不切的感情,让冷横波为之痴迷,中情,感受到他心中的执爱和温情,不由为之共鸣。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横波去爱,哪怕不能长相厮守,也心甘情愿。
“沈郎,横波也来帮你。”冷横波站起身,小心地取下一本典籍认真地看起来,眉宇紧蹙:“到底在哪儿见过呢?阴阳莲,阴阳莲……”
静寂的阁楼中只听见哗哗的翻阅声和他们急促地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便传来冷横波欢悦的笑声:“沈郎,找到了,这儿有关‘阴阳莲’的资料。”
“还是横波厉害。”沈原惊喜交加地放下手中的书,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看了起来。
冷横波伸出青葱纤指娇声道:“沈郎,你看这里,‘阴阳莲’千年花,万年果,花开阴阳交汇之处。”
“横波,看看‘阴阳莲’生长在什么地方?”沈原急切地问道。
冷横波摇摇头:“沈郎,上面只记载着‘阴阳莲’的来历,没有记载‘阴阳莲’的去处?”
“怎么可能呢?”沈原生气地抢过典籍,焦急地翻阅着一切有关‘阴阳莲’的来历,可是厚厚一本典籍,有关‘阴阳莲’的资料却只有廖廖无几的几句话?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只有这几句话?对了,这儿还有别的典籍,一定能够找到有关‘阴阳莲’的消息。”沈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急若焚,想到不能让小纯失望,难道老天真的不放过那幼小的生命,还是天妒?他匆忙地放下手中的典籍,又匆匆去翻阅其它的典籍,心里不停地执问:“不会的,不会的。”
“沈郎……”冷横波看着沈原颠狂欲狂的神情,心里伤心极了,禁不住泪眼潸潸,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横波……”门外传来白衣妇人苍凉叹息的声音,打破了阁楼中的寂静,冷横波抹抹泪,飞奔地出了阁楼,扑进白衣妇人的怀中,抽噎道:“白姨,沈郎他……”
“傻孩子,这世上有两种人不能嫁。一种是无情之人,这种人无情无义,最是伤害人,尤其是自己的亲人;另一种是多情之人,这种人算是烂桃花,最招女人欢心,比无情之人更加可恨。”白衣妇人轻轻地叹息道。
“白姨,难道……”冷横波乍然失色,泪眼朦胧,一时不知所措。
“不错。那小子面相多情,眼若桃花,偏偏被你丫头选中,白姨真是为你担心?”白衣妇人怜惜地拥着她。
“白姨,横波不怕,何况‘飘香宫’历代宫主都是孤独一生,这是历代宫主的魔咒,谁也无法改变,横波岂能例外?当横波下决心选沈郎为夫君时,心中已经有了抉择,只要能够拥有沈郎,哪怕不能长久,也心甘情愿。”
“可怜的痴儿,可叹历代宫主都是痴情之人,偏偏都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而她们都是生下后代郁郁而终。白姨真不甘心横波也变成她们那样,相思而逝,只希望这个魔咒在你面前终结。”白衣妇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叹息着。
“白姨……”冷横波悲声痛哭,似乎想把心中的苦闷都发泄出来,也只有视她为亲生女儿的白姨身上才能感受到亲人的温暖。
阁楼之门呀呀推开,沈原悲沧的身形站在门口,那原本翩翩风姿仿佛一时间苍老了许多,望着在白衣妇人怀中哭泣的冷横波,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
白衣妇人默默地抬起头,冷冷地执问道:“小子,横波丫头选择你,其实是她的悲哀,想像你绝对不会为了小丫头而隐居‘飘香宫’吧!”
沈原低头不语,他不会撒谎,也不愿去伤害冷横波,一时的甜言蜜语和谎言,会把人伤害的最深,恭敬地道:“晚辈可以尽可能的多留时间在‘飘香宫’陪她,绝对不会欺骗她。”
白衣妇人点点头道:“看来你还是一个敢于承担责任的人,倒还有可取之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飘香宫’历代宫主都不得善终,最后都会孤独一生相思而逝,这是一个魔咒。”
“魔咒?”沈原一时错愕,外界只是传闻历代宫主的丈夫都不知所踪,生死未明,却想不到这其中另有蹊跷。
“老身历经前代宫主的一生,亲眼所见他们之间相恋,接着她们的丈夫神秘离开‘飘香宫’,然后看着她们生下女儿,最后是静静地等待,相思折磨得她们死去活来,终于见不到女儿长大成人郁郁而终。她们的命运都是一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