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不见吗?这么多年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其它的女人再美、再艳,我都视而不见,你难道看不见吗?因为你生了无忧,身体不太好,可是我是王家的独子,父母很想有个传宗接代的孙儿,执意要我娶妾,可是为了你,我跟父母吵了一架,因为我爱你,我的心中只有你,你难道看不见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月儿……”
“大哥,对不起……”苏月大哭起来,泪水不停地落在地上,模糊了整个船板。
“月儿,你太让我痛心了,太伤我的心了?我真的……真的想不到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你一直爱着沈原,哪怕他是你的仇人?”王佩兰厉声吼道,此刻的他哪还有半点文质彬彬、儒雅娴静的君子模样,宛若一只疯狂的猛兽,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苏月什么也不说,只是伏在地上不停地哭着,哭着……
王佩兰摇晃着头,眼中尽是痛惜,疯狂地笑着:“月儿,你如此待我,这叫我如何再爱你?看来我还是放弃吧,凭我江南王候之家的小候爷难道还找不到女人吗?凭我堂堂‘逍遥君子’,难道就没有女人来爱吗?”
他脚步沉重地走向昏迷不醒的沈原,苏月疯也似地抬起头来:“大哥,一切都是月儿对不起你?你放过沈大哥吧!从今以后,月儿会搬出王家,吃斋念佛,一个人抚养无忧长大,再也不会管你的事了,求求你。”
王佩兰扯动着嘴唇,冷冷地道:“月儿,你还想护他吗?嘿嘿,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我的妻子,不管他当时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他动我的妻子,我就不算杀他,也不能轻饶了他,你说是不是?”
“大哥……”苏月自知王佩兰此刻的心情十分烦燥,只要不杀沈原,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王佩兰轻轻地蹲在沈原的身边,右手拍拍他那张苍白而不失妖艳的脸颊,唇边流露出怪异的笑容,轻声呢喃道:“我不会杀你,可是也不会轻意放过你?我可是君子,最爱面子哟,你动了我的妻子,我自然要你受尽屈辱地还回来。”
王佩兰提起**的沈原转身向舫中走去,身形停了一下,冷冷地道:“我不会杀他的,可是……做错了事,总需要付出代价的,你不要再求我了,不然,我就杀了他,把他的尸体扔进湖里喂鱼。”
苏月瘫软在地上,欲言又止,泪眼模糊,什么也不敢再说一句。
(二)
绝望……哀伤……忧虑……愤怒……发泄,不停地轰击着沈原的神经,他想用双手使劲地捶打自己的头,可是双手似乎被什么牢牢地束缚住了,不管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是。他使劲地摇晃着自己的头,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双脚似乎也牢牢被束缚了。
我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沈原痛苦地呻吟着,他努力去想,好象赵天樾出现了,他抓住了庄姬,庄姬……庄姬死了,她不想自己落在赵天樾手中受罪,自尽了!自己好象非常痛苦,愤怒……呐喊……疯狂,他的心如同一座火山般快要爆发了,龙爷爷劝我不要再使用死剑了,可是……可是我该怎么办?不行,我要为庄姬报仇,那怕入魔,那怕死,也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的女人死了,我要他们付出代价!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几次使用死剑,他都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后来总会想起些什么?可是这一次,他好象一点印象也没有,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失败了吗?我是不是落到赵天樾手中?他该如何待我?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变态、贪婪、霸道集于一身的男人会如何折磨我?为什么别人没有遇上这些事情,我偏偏接而连三的遇上?为什么我的命运如此坎坷,总要历经屈辱?我真的不甘心?自从戴上这个龙戒,我的命运都变了,该死的龙戒,我看它是厄运戒,如果不是取不下来,真想把它丢进大海里喂鱼。
沈原慢慢自昏迷中清醒过来,四周吹拂着清冷的风,这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似乎还在画舫之中,自己被人吊挂在结实的柱子上,身无寸缕,四周寂静的可怕。沈原挣扎着想挣脱那结实的绳索,房间的门轻轻地开启了,宛若一缕冰寒的风吹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沈原努力伸长脖子望去,只见那是一位身材修长的黑袍人,脸上戴着一张面具,那面具极其狰狞可怕,冰冷的目光流露出毒蛇般光芒,嘴中发出刺耳的哭声:“你醒了!”
沈原紧皱着眉头,这声音似乎在那儿听过,极其熟悉,忍不住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吊在这里?你究竟想干什么?”
黑袍人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嘿嘿,本人叫窨黑兰帝,专管世上不平之事,惩罚无恶不作之人?你罪恶多端,犯下滔天大罪,窨黑兰帝亲自来执行你的刑罚。”
“滔天大罪?窨黑兰帝,我犯了什么罪?”沈原挣扎着,使劲晃动着绳索,吼道。
窨黑兰帝厉声道:“罪人沈原,利用邪恶之术残害生灵,冰封西湖,致使生灵涂炭,杀戮众生,血染西湖;强暴民妇,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窨黑兰帝执天地神灵之意,实施鞭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