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的轻功,可惜呀……”赵天樾眸中阴冷地望着沈原,唇边带着冷寒的杀气,“再杀……”
随着他嘴中的杀字落下,众位铁骑又一次围了上来,手中的雪剑如一道道光轮般刺下,也许一道光轮能够躲避,可是化为天罗地网地光轮,那代表着死亡的光轮却难以躲藏。
沈原又一次弹跳起来,身形猝然如怒矢脱弦,发出震慑人心的气势冲向了满天的光轮,可是力量还是太弱了,那满天的光轮力量如同一座奔腾坠落的大山,宛若从天而降的满天的殒星连绵不断地撞击而下,轰轰烈烈地撞击向沈原。沈原被生生压抑住了,精*的身体血肉翻起,血光潸潸,身子随着那剧烈的撞击而倒飞而去,深深地凹进草丛之中,怀中的庄姬被甩飞了出来,发出痛苦的尖锐的呻吟。
赵天樾阴冷的目光闪烁着阵阵寒气,正欲挥手下达杀令,却见沈原又一次缓缓拖起鲜血潸潸的身体,伸手轻轻地把庄姬护在身上,然后抬头望向他,目光中流露出不屈不挠的坚毅光芒,脸色依旧苍白如雪,唇边鲜血汩汩。
此刻,平静下来的赵天樾骤然发现伤痕累累的沈原有一张俊美如仙的脸,那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舞着,眉清如柳,丹凤眼狭长而透着妖冶,坚挺的鼻梁,浅红的薄薄嘴唇,如同不是凸起的喉结和精*胸膛显示出是一个男性,他还以为自己面前是一位绝代佳人。那美艳绝伦的容颜,让所有人的男人为之沉醉,可惜他终究是个男人。他的唇边不由划出一道弧线,喃喃地道:“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美男子,就算是绝色佳人的小月亮,也比不上沈原的容颜。也许如此简单地杀了他,还真是可惜了?不过……听说天竺国有个传说,用美人鱼的眼泪可以变换人的性别,如果得到了美人鱼的眼泪,把他变成女人,当本王夺取到王位之时,就立他为妃,让他永远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抬起头,赵天樾轻轻跃下马背,负手走了过去,阴冷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轻轻地道:“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够躲得过本王的铁骑之剑,杀了还真是可惜?本王一向惜才,不杀你了,你不用反抗了!”
沈原冷冷地望着他,淡淡地道:“赵天樾,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赵天樾缓缓蹲下身,右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脸,意味深长地低头轻轻地道:“记住,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让你生,你就生;本王让你死,你就得死。嘿嘿,还是抱着庄姬跟本王走吧,别让本王改变注意哟!”站起身,他阴冷的脸上不由流露出残忍的笑容,“本王会把你变成女人,让你痛不欲声,你带给本王的耻辱,本王会加倍让你偿还?夜夜操你,呵呵……”
沈原冷冷地盯着赵天樾的身影,心中不认为对方会如此轻松地放过自己,也许等待自己的将是终生难忘的折磨,可是只要能够活下去,他终就有一天会加倍地偿还给对方,那怕他是赵国的将军,堂堂的王爷。
他艰难地抱起庄姬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了过去,宛若一只受伤的孤狼,冷漠地注视着四周的猎人,就算是死,也会发出致命的一击。
(二)
茫茫的草原上,缓缓地行驶着一座庞大的巨形马车,前面由八匹骏马拉着,巨形马车表面是由极其珍贵的楠香木所制,坚固、美观,透着淡淡的香味,那窗棂精雕细琢着雀形图案,宛若浴火中的凤凰,在火中涅槃重生,安稳地滑过草地,留下一溜长长的痕迹。在马车的前后左右都跟随着一群铁骑,不缓不慢地向前行驶,时刻保护着巨形马车的安全。
缦纱粉帐,锦衾软被,舒适而宽大的床静静地横摆在马车里,床后面是一帘珠碎,烟雾缭绕的池子,清澈的水中飘浮着瓣瓣玫瑰,清香扑鼻,滋润着庄姬伤痕累累的胴体。
雾气缭绕的水池边,环绕着四名貌美如花的二八少女,清纯可爱,娇美迷人,薄薄的粉纱掩不住她青春美妍的身体,纤手细腻如雪,轻柔地为庄姬洗去身上的污秽,然后轻轻地抬起她,慢慢地放在水池不远的一张软床上,只是这张床并不宽敞,旁边放着一个木制的柜台,柜台上摆满了书籍,这里是将军的书房。
这群娇美可人的少女把庄姬放在床上,然后拿起柜台边的一只精美的木盒子,盒子如同胭脂盒,精美大方,泛着红润的光芒,轻轻启开盒子,里面装着乳白色的事物,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们伸手纤纤豆寇沾了沾乳白色事物,然后轻轻地抹在庄姬的身体上。随着轻轻抹动着,庄姬昏睡的身体轻轻地颤栗着,如同风中摇曳的白荷。
那缦纱粉帐的宽大床上,沈原静静地躺在上面,因为伤势过于严重,直到被赵天樾送进马车,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昏厥了过去。
此刻的沈原躺在床上,全身精赤,一丝不褂,布满伤痕的身体如同蛛丝般绕满胸膛。赵天樾正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也拿着一个小盒子,只是盒子却是玉制的,盒中的东西呈淡红色,没有香味,随着他宽大白玉似的手掌在沈原身体上游动。如果沈原此刻醒着,绝对不会让赵天樾在自己的身体上如此放肆,说不定会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