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双手疾向紫芸身上穴道点去,想把她点晕,身形却骤然躲闪紫芸的发难。紫芸似乎很生气,身上倏涌出一股更加哟大的无形力量束缚向云萝,云萝顿时感到全身动弹不得,便在她惊骇无措之即,紫芸那尖锐的手掌便击昏了她。
紫芸伸手撕开纱幔,那纱幔被其尖锐的指甲划成丝丝缕缕,露出正在冷热交替中痛苦挣扎的沈原,额上布满了汗渍。紫芸的双瞳中顿时冒出兴奋的火花,嘴中尖声叫了起来,便不顾一切地向他扑了上去,尖锐的指甲撕扯着沈原的衣裳,撕成了条条片片,扔了满地都是。她轻轻嗅吸着沈原的身体,似陶醉般妩媚地笑了,伸手扯下了自己紫色的衣裙,顿时露出一身欺霜赛雪如玉的肌肤慢慢欺身而下。她望着沈原那张俊美苍白的脸颊,不由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舔他的嘴唇,似贪婪地婴孩吮吸着甜甜的甘露,缠绵难舍。
沈原历经了媚骨寒毒与赤阳热毒的纠缠,终于缓过气来,却已是全身疲乏,倏感觉到身体上似乎被重重压着,有人在吮吸着自己的嘴唇。他倏睁开双眼,眼望着一张看似娇艳如仙的脸,却双耳尖尖竖起,双瞳赤红,红唇张开露出尖尖的獠牙,尤如一只狐狸的脸,不由吓得魂飞魄散。传说中关于种种狐仙喜吸人精元,令男者精尽而亡的故事略有所闻,不由使劲把头一摆,想挣扎地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功力尽失,全身已无缚鸡之力,顿时欲哭无泪,不由哀求地道:“大慈大悲的狐仙大人,你放过我吧!好不好?”那紫芸却怪异地朝他笑着,让他的全身顿时冷汗直流,泪流满面:“我究竟是中了什么邪?犯了什么桃花劫?在京城被人下药,成了卓青青的仇人;后又被年莫愁‘天魔香’所惑,中了天下无药可救的媚骨。好不容易逃到龙城,却又被千年妖女灵妃推倒,现在居然又被狐仙这样骑着?天啦!地啦!让我死了算了!我不想活了?娘呀!我为什么越大越像父亲,如果像你就好了,也不会变成小白脸,也不会被千年女妖看中,现在也不会被狐仙这样欺侮?呜……我好命苦哟!谁来救救我吧!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快快显灵,收了这狐妖吧!”
不管他怎样哀求、祈祷,还是没有逃脱紫芸的魔爪,只好无奈地闭上了痛苦的眼睛,而地上还剩下一无所知为他担忧却昏迷的云萝。
(二)
胡蝶惊慌地奔跑向“玄阴殿”,几欲差点跌倒,神情惶然地叫了起来:“师父……师父……”
“蝶儿,何事这么惊慌?”黑衣女子伸手抱住了胡蝶问。
“哇!”胡蝶抱着黑衣女子大哭了起来:“师父,都怪小蝶不好,不听师父的话招惹到了一个叫花月容的女人,那女人好坏,不但骂师父是贱人,还把师叔也打伤了,师叔现在去了师姐哪里,吩咐蝶儿让师父小心花月容偷袭。”
“花月容!”黑衣女子眸出流露出一股寒气,身形略然颤动:“三十年了,她究竟还是找上门来了?哼,居然还敢打伤我的人?”
胡蝶一边抹泪一边哭泣着:“师父,蝶儿……若非师叔出手,蝶儿差点见不到师父了,那个花月容好坏?”
黑衣女子搂住胡蝶的肩头,安慰道:“蝶儿别怕,有师父在,一定替你报仇?”
“好久不见了,菀……玉……媚……”一阵阴冷,语气满是仇怨的声音传来,一道银色身影刹时便落在这玄阴殿前。
“花月容!”黑衣女子咬牙切齿地道。
花月容拂拂长裙,整整仪容,美艳的脸上尽是讥讽:“哟,你倒挺会享受呀!瞧瞧,白玉为阶,玉石为殿,关起门来做你的女皇,比宫主还要威风、气派?”
菀玉媚冷哼一声,身形徐徐飘然而近:“花月容,三十年不见了,你的德性还是那么让人讨厌?你如今在我的地盘上打伤我的人,居心何在?”
花月容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细长的眉梢流露出一股冷意:“比起你当年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可是仁慈多了?”
“花月容,我对‘圣女’之位并无丝毫觊觎之心,是你自己没用,却把失败的原因都强加在我的身上,你羞不羞耻?”
“呸!没有觊觎之心?说得真是好听呀!如果不是你喜欢上了沈慎谋,你会放弃‘圣女’之位吗?既然你已经放弃了那个位子,为什么偏偏又在宫主面前进言,让宫主把‘圣女’之位让给云烟?我又有哪一点不如她?”花月容怒气冲天地叫道。
“我只是向宫主提了建议,采纳之事还在于宫主,何况云烟比你更合适?”
“合适个屁?你无非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为什么一定是云烟而不是我?菀玉媚,这一切都是你从中作梗?”花月容眼睛发红,歇斯底里里喊道。
“云烟是你的姐姐,你有什么好嫉妒的?”菀玉媚怒道:“何况你生性歹毒,宫中人并不服从你,就算没有云烟,你也坐不上‘圣女’之位?”
“我生性歹毒?论心机歹毒,你应该排第一?你明明放弃了‘圣女’之位,却让云烟来坐,无非是你们的关系最好,而云烟是我的姐姐,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