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失礼之处,还望莫愁姑娘见谅!”
朵儿娇笑道:“依朵儿之见,小姐跟沈公子的琴技是不相伯仲、半斤八两,大家都是琴技高手。”
年莫愁横了她一眼:“朵儿?”接着身子款款移动,叹息地道:“沈公子,莫愁琴技局限于儿女情长,寄情于山水之间,远远及不上公子琴技的博大精深,寄情于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阔天空,令人回味无穷,受用一生。”
两人相互宛若知音人,弹琴论技,却不知琴台旁袅袅檀香隐含“天魔香”,摧残着人的神志,吞噬着人的心魂,它宛若一个魔鬼、恶梦,让人始终摆脱不掉它附骨之髓的恶疾。在“天魔香”的诱惑下,沈原两人顿时忘记了时间,相见甚欢。
蓦然,沈原感觉到一股异香袭来,有种极其熟悉的味道,身心极感疲惫,他不由站起身来,才发觉天色已临黄昏,他已经在“莫愁居”里呆上了整整一天。
年莫愁仍旧眉飞色舞,款款而起:“沈公子,你怎么了?”
沈原双手一拱:“天色已晚,恕沈某不便久留,年姑娘,朵儿姑娘,沈某告辞了!”
年莫愁欢笑道:“听君一曲,犹感自渐形秽,可惜无奈时日辰短,望君勿忘,知音之交,莫愁琴友。”
沈原微笑道:“年姑娘,请保重!”他双袖一甩,潇洒自如地离开了“莫愁居”。
朵儿目光中隐含阴霾之色:“此人定力不容小觑,居然能抗拒‘天魔香’的侵袭,万幸呀!小姐终于保住了她的清白?”接而神色大变:“王爷的布局有变,不知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小姐还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年莫愁却一言不发,坐在琴台上暗自悲凄。
(二)
“销金窝”里依旧是歌舞升平,往来无虚席。妖娆妩媚、性感动人的潘月娘此时正坐在百里红对面,娇媚的眼睛里流露出诱惑的光芒,声音嗲甜而细腻:“百里公子,请。”
百里红目光火辣辣地盯着美艳绝伦的潘月娘,举起手中的酒杯,晶莹剔透的杯中漾溢着层层红色的酒液,轻轻抿了一口,动情地道:“果然是金质美人甘醇美酒呀!‘销金窝’的酒果然是令人沉醉,让人销魂,真是不枉来此一醉呀!”
潘月娘笑吟吟地依近百里红,嘴中吐气若兰,流眸勾魂摄魄:“那么百里公子以后可要多多棒场哟!”
百里红心魂旌动,细长的手指抚摸着月娘的腰,目光望着月娘那低微的肚兜遮掩不住的汹涌的乳波,看得他喉间干涩,双眼发光:“果然不愧为‘销金窝’里最迷人的妖精,尤物呀尤物?真是好性感的女人?”
潘月娘轻启樱唇,眸中送魅,身子发软跌坐在百里红的怀中,一双柔荑如蛇般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娇声嗲笑:“百里公子,今夜春宵一刻值得千金,就让月娘来侍候你吧!”
百里红一时被月娘的美色迷惑住了,酥软的身子香气盈人,轻灵的水蛇腰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红唇性感而销魂,他忍不住一口重重地吻在月娘厚实的红唇上,如吮吸着美酒一样,细细品味,双手已透过肚兜抓住她一手无法掌握的***,轻轻揉捻。月娘销魂地发出几阵呻吟,挑动了百里红强烈的欲望,双眼赤红,疯狂地剥下了月娘罩在外面的粉红色长裙,露出欺霜赛雪、白里透红的胴体,如同一尊玉质观音般白晰的肌肤,娇媚勾人的流眸,勾魂摄魄的声音送入他的耳中:“百里公子,你好坏哟!”
百里红满脸沉醉于美色之中,英俊的脸上流露出邪异的笑容:“月娘,你果真是个尤物,让人魂不守舍?”
“是么?月娘贱薄之躯能得公子宠幸是奴家的福气?百里公子,不如我们来喝一杯交杯酒吧!”月娘赤裸着身子,脸上丝毫没有半点羞涩,纤纤寇甲玉指端起一杯酒来,眼中发出迷人的笑容,勾魂似的光芒:“百里公子,饮了这杯酒,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她嘴吐着粉红色的香舌勾引着他。
百里红右手握住月娘纤细的手,夺过酒杯一饮而尽,便急切地抱起了月娘扔上了玉榻,月娘脸上依旧是迷人的笑容,摆弄着自己迷人的娇躯,目光中娇媚诱人,红唇轻启:“百里公子,来呀!”
百里红心里已经被月娘迷惑得神魂颠倒,如同初涉红尘的毛头小子急切地脱下长衫扑了上去,狠狠地压在月娘的身上,月娘娇婉的身子却如蛇般缠在他的身上,轻吟浅哼,好不销魂。
百里红疯狂如虎般冲锋陷阵,潘月娘婉啭娇啼,声声销魂,一时之间,绣帐中便是翻云覆雨之声。
当黄昏已过,黑夜将临。潘月娘慵懒地坐了起来,白晰如玉的肌肤上蒙上了一层红晕,她媚眼中流露出甜蜜的微笑,右手抚摸着百里红那张英俊的脸颊:“果然不愧为名满天下的风流公子,真是令无数女人回味无穷,可惜呀可惜?不过用你这条命换月娘的春宵一夜也值得了!你好好睡吧!‘千丝之毒’将吞噬你的身体,让你在幸福中慢慢死去,格格……”
潘月娘娇笑轻吟,似乎杀人如同杀鸡一